说的和真的似的,你这么厉害咋不去演戏呢?瞿晗也只敢在心里头默默腹诽几句,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嘿嘿的笑,“柏沂,我给你系围裙吧!”
柏沂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解冻,转身嫌弃的瞟了眼他手里的东西,“拒绝。”
“怎么了!”瞿晗嘟囔了一句,“我觉得挺可爱的啊!”
柏沂冷哼,“那是,这不就是你买来的吗?”
要不是被你这么个审美畸形的买回来,人家保不齐能被哪个小姑娘挑回去在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用得着刚出厂就被发配边疆么。
“有眼光!”瞿晗为以前的自己竖了个大拇哥,又巴巴的问了一句,“真不穿啊?”
柏沂对他这恶俗的审美坚决不能纵容,有了一次就有两次,他可不想有一天一回家发现整个屋子被布置成粉红色的公主碎花风。
瞿晗哦了一声就不开口了,不用回头也知道脸耷拉到地上去了。
和上一次瞿晗来这里时的那种纠结的心态不一样,当时柏沂总觉得能看一眼就多看一眼,根本舍不得赶人出去。
而现在瞿晗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柏沂便觉得这一大坨的杵在这里真的是太、占、地、方、了!
他转过头刚打算把人赶出去,就感觉背后一阵暖意袭来,瞿晗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踮起脚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情绪有思许波动。
柏沂侧脸,两人目光相对,他的唇擦过瞿晗的脸颊,心头涌上一股悸动,嗓音沙哑低沉,“怎么了?”
瞿晗在他颈窝里蹭蹭,“我想起何女士了,当时还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着她围着围裙忙忙碌碌的样子就在想,以后一定要娶一个会做饭的姑娘,厨房里是忙碌的身影,屋子里弥漫着菜香,这才应该是正常的家应该有的氛围。”
他盯着柏沂切菜的手,突然就笑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的家虽然不是很正常,但照样有家的味道。”
柏沂总是在无形中被他撩到,心头暖暖的和生了火炉子一样。
他想这会自己应该说一些温情的话,可从嘴里出来的却是,“何女士是谁?”
瞿晗诧异的问,“是我妈,我没和你说过吗?”
柏沂没说话,瞿晗不仅没和他说过这个何女士,而是只要关于他家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说过,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以前自己表现得很不以为意,但实际上他很介意,非常介意,介意到他一想起来就会觉得瞿晗是不是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回事,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抽身离开,毫不留情。
“没关系。”瞿晗讨好的蹭了蹭,“以后我都说给你听。”
“嗯。”柏沂知道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会让他越来越不舒服,便故作轻松的转移了话题,“何女士会做什么给你?我做给你。”
瞿晗想起被何女士黑暗料理支配的恐惧,连连摇头,“算了吧,何女士做的东西就是一锅全屏加厚的马赛克,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具有秒杀的能力。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是做成那样我肯定咬着牙也要咽下去,有几个胃都不够糟蹋的。”
柏沂笑的差点切到手,“那你想吃什么?”
瞿晗和相声《报菜名》似的丝毫不磕巴的说了一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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