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沂被他这一跪给弄蒙了,向前几步就要把他拉起来,瞿晗撑着他的胳膊,龇牙咧嘴的叫,“疼,疼,疼,疼死爸爸了,幸好没跪在遥控器上,不得膈死我。”
柏沂哭笑不得,把他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给你叫爸爸成不。”
瞿晗指指柏小涵,“他教的,哄媳妇就得这么哄。”
飞来横锅,不接不行。柏小涵嘿嘿的干笑两声,把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人,“这不挺管用的嘛!”说完,脚底抹油就跑了。
柏沂真的是怕了他了,“他出馊主意你就信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你就是我的骨气,没了你,我跪观音菩萨也没用。”瞿晗把宽松的睡裤卷起来,那一下磕的是有点狠,才一会工夫膝盖上就起了一大块淤青,他眼里含着两泡泪,“吹吹么,疼死我了。”
柏沂怔怔的看着他疼的皱在一起的五官,烦躁的心瞬间就被抚平了,有这个二货在身边,还担心个什么劲。
他单膝跪下给他吹了吹,“我发现你最近的情话是张嘴就来啊。”
“这是实话。”瞿晗一本正经的说,看着柏沂埋下去的脑袋,忍不住撸了一下他的头发,以前总是被他揉,现在终于可以撸一发了,手感真不赖。
柏沂嗯了一声找了块热毛巾敷在他的膝盖上给他按摩。
瞿晗抱着手机翻了翻,扭捏的说,“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去看日出,这才是情话。”
柏沂看过这个段子,如果你对一个女孩说:“我想和你上床”,那你是流氓;而如果你说:“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去看日出”,那你就是一个诗人。
瞿晗不是个诗人,但他表达的肯定是流氓的意思。柏沂按摩的动作顿了一下,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想看日出啊,等下次休假了带你去云南龙脊梯田,日出的时候,梯田就像是一面一面的镜子,而且颜色还不一样,很美。”
瞿晗抓抓他的头发,“柏沂,你真笨。”
电视开着不知道在放什么综艺,瞿晗横躺在沙发上让柏沂给他拿着热毛巾按摩,刚开始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笑两声,没一会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柏沂叫了两声没叫醒,把他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瞿晗的行为太不对劲了,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明明就是自己的错,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离家出走,瞿晗就算是想哄他也不应该用跪遥控器这种方法,想当初,他这条小种马可是对大老爷们的骨气看得很重的。
柏沂想了半天想不通,必须找人说道说道。
沈峥从黑着脸的顾臻手里接过手机时恨不得把柏沂剁碎了和上水泥去砌墙。
“干什么?!你要还是专程打过来和我讨论哪种酱油好吃的话,我绝对绝对弄死你。”
柏沂:“海天草菇系列的还行。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沈峥:“......你说。”
柏沂长话短说的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喃糊不清的略过了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沈峥叹了口气:“我劝你还是把你俩离婚的原因告诉他吧,这孩子再这样患得患失下去就快疯了。”
挂了电话以后,柏沂躺在瞿晗的一边,瞪着眼望了一晚上的天花板,一闭眼就是噔的跪下的瞿晗和当初离婚时被他揍了一拳眼里含着怨愤的瞿晗。
第二天,因为柏沂及时的治疗,瞿晗腿上的淤青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好像就那么过去了,瞿晗没提起,柏沂也不说,唯一有后遗症的就是柏小涵了,战战兢兢的啃着饼子就怕两人提起旧事一巴掌抽他。
上午朱霸来了一趟,敲定了一周后去签《就是要挑战》的合同,《就是要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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