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呀,干啥呀?”瞿晗被猛地蒙上眼睛,从床上提起来后知后觉的愣了会可算是醒了,开始死命挣扎,“绑架啊?我没钱,我就这家一种菜的,不信你去菜园子里看,都是棒子,都没芯儿!”
柏沂不说话,听着他瞎逼逼也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瞿晗继续叫,“诶,我跟你说,我是真穷,小偷来了都得给我扔俩钢蹦,要不我介绍你一有钱的?”
柏沂嗯了一声。
瞿晗还以为自己在北京呢,开始介绍北京的大户,第一个就是柏沂。
“就是这地儿,晚上真没人,那家大人是长的好看,是做那个的,你懂的哦!专上晚上的班,那一行挣得钱可多了,大哥,你要不去试试?”
柏沂彻底被气笑了,咬了他脸一口。
瞿晗没想到不是个劫财的,反倒是个劫色的,开始又伸胳膊又蹬腿,还破口大骂。
柏沂被他一胳膊肘打到胸口,发出一声闷哼,索性就拿牙细细碎碎的磨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别动,再动就强/奸你。”
瞿晗一听这声音,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懵了,整个人真的就听话的待那一动不动。
柏沂把遮着他眼睛的毛巾拿掉,转过身子把他抱住亲了下他的嘴,“我们私奔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爪机码的,感觉自己好棒棒⊙▽⊙
☆、花姑娘和二狗子
瞿晗呆呆的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强/奸犯,“你怎么来了?”
柏沂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多亏了瞿大师算的那一卦,我觉着再不把你抓回去,你就真要和人跑了。”
“嗯……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如果没失忆的话,现在两人还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阶段,瞿晗有点不太适应他这么亲密的靠近,推了他胸口一下,就听见“嘶”的一声,他不敢动了,“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和玻璃娃娃一样碰一下就要碎啊?”
柏沂知道这人就是嘴贱心软,实际上早就担心的不得了了,他拧起眉把他固定在怀里,开始演,“没事,大概是伤口裂了,医生说就是得住几天医院。”
瞿晗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骂他,“那你倒是去医院啊,来这儿干嘛?”
柏沂反问他,是真生气,“那你跑什么啊?说好的接爷爷回来,转眼就跑的不见人影了。你和我有什么意见倒是当面说啊,还拍戏,拍个屁啊,你现在这破演技也不怕把导演给吓着。一消失就是一个星期,不知道我担心么?”
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担心倒是其次,他堵了朱霸几天门,知道瞿晗和他爷爷去了秦皇岛,主要是害怕,害怕他想起来后悔了,害怕他躲着躲着就再也见不着了,害怕家里的一桌菜没人吃了,害怕买的治黑眼圈的眼霜用不着了,害怕他不和自己好了。
所以那天在瞿晗家门口见着了楚海夕才没控制住情绪,两人话都没说一句,拳头就已经打了招呼。
还好,即使他这块石头又臭又硬,还锋利的刺伤了他的手,瞿晗还愿意把他攥在手心里,看着他慢慢地被变得柔软。
瞿晗支支吾吾了半天,决定把锅推给他爷和二师兄,理直气壮的说,“我是要带他回来着,朱霸把咱俩的事和他说了,非说你欺负我,他就把我带回来了,收了我手机,不让我和你见面。”
柏沂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哦,只是这样?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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