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保证,这里只有她能救得了他。
王成泉接下来连着三日都没来。
王家——
“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沐如雪已经全无几天前的软弱哀求,像躲瘟疫一样离王成泉远远的。
“你是我的娘子,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应该陪在我身边!”王成泉脸色难看,抓住她躲开的手,瞪着她。
沐如雪视线不由得瞥向他的下体,前两天吵完架后他就再也没有碰她,昨天来了兴致要同房,结果一脱下衣服就看到那处红斑点点。
她虽然初入人世,但也清楚那不是什么好事。尽管王成泉再三说没关系,她仍然坚持没有同房。
第二天就硬是带着人去看了郎中,郎中都摇摇头,说这是花柳病,没得治。
她当即就吓坏了,回去后不敢靠近王成泉,晚上就找借口分房睡,或者干脆回了娘家,李氏见女儿忽然回家,又没拿什么补贴回来,有些疑惑,追着她问理由。
早在回家前王成泉就威胁如果她敢张扬就让她生不如死,沐如雪也不敢真的告知李氏理由,更不愿意李氏大嘴巴,只住了一晚便又回了王家。
王成泉难得好声哄着她,然而她毫不领情,甚至离他越来越远。
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已经被人耻笑,自己媳妇还躲瘟神似的躲自己,今天终于爆发。
“我们和离!”沐如雪见他逼近,吓得失声大叫,完全忘了前几天是谁流泪抱着王成泉的腿大声让他别给休书。
夫妻俩的脸面真是一个比一个厚。
王成泉哪里会让她跑,一把按住她,“贱骨头,之前要死要活都不跟我和离,现在想一走了之?做梦!”
她挣扎不过,忽然软了态度,“好,我不和离,我们慢慢治,好吗?”
他审视地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真的,你信我。”沐如雪求生欲上线,眼神却瞄向床边的铜镜,手偷偷摸摸地伸过去,握住,嘴上还在转移王成泉的注意力,“我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和你和离呢?前阵子是我刚刚得知,鲁莽了。”
王成泉半信半疑,手劲却是松了。
沐如雪瞅准时机,猛地将铜镜砸向他的头,趁他发晕时从他身下挣扎出去,顾不上穿好鞋,奋力往外跑。
一只铜镜并不能让王成泉晕过去,他只是稍稍晃了晃神,立刻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大喊,“给我把那个贱骨头绑回来!”
沐如雪料到他会派人来追,选择走小路回家。
谁知道没走几步就被前后围住。
脑袋红肿的王成泉跟着追出来,看到她被围在中间,冷笑一声,“小贱人还想跑?”
“不是,成泉,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和你吵架心里闷,出来走走”沐如雪一向会为自己打算,心虚地笑着为自己解释。
王成泉不是傻子,她心里盘算的事,他门清儿,不顾她的辩解,直接上去钳住她的胳膊,“跟老子回去。”
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抗得过一大堆男人的攻势,害怕地往后退,眼里泪汪汪的,摇头祈求他们,“求你们放我离开”
奴仆们哪里会听,一人架一边,把人强硬地扛回去。
在王成泉的指挥下,奴仆将她一把扔在床上,然后锁门离开。
沐如雪整整饿了两天,毫无力气,终于忍不住扒门求救的时候,王成泉打开门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现在知道示弱了?”
原以为是奴仆,没想到是王成泉,她吓得往后缩了缩,避开他的触碰。
王成泉歪嘴笑得十分猥琐,关上门,弯腰压上去。
直到天黑了他才整整衣服满足地打开门从里头出来,屋内沐如雪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望着已经破败的屋顶发呆,泪水无声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