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痛楚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心如刀绞生不如死,我缓缓地从昏迷中苏醒,睁开了双眼。
胖子去了,那个总是嬉皮笑脸、装疯卖傻、骨子里却顽固倔强,标准滚刀肉的胖子永远的去了。不管我流多少泪水,不管我多么的不甘,我都改变不了命中注定的这个结果。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不会承认失败。无论前方的路有多难,我都一定要救回胖子,不顾一切的救回他,哪怕与天下人为敌都在所不惜”“。这是我对胖子的承诺,也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我的身边不远处,坐着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他背对着我默默道:“你醒了,喝点水吧。”
他的背影我非常熟悉,像是爪子龙。但声音却又完全不同,爪子龙的嗓音冷漠、清晰、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可他的声音却透着一股疲惫,沙哑不堪想,像是声带有问题,发不出声来。
我疑惑的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壶,拧开壶盖喝了两口。我倒不怕他下毒,事实上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有无数次机会杀死我。但他没有这么做,这起码说明,他对我没有恶意。
我擦了擦眼角尚未干枯的泪水,从地上半座起来,大略扫了扫四周的景象。我惊异的发现,自己正躺在山头上,天当被地当,头顶蓝天白云,四周鸟语花香,连空气都是那么的清新可口,令人陶醉。可我明明在地底啊?怎么一睁眼就跑外面了?这难道是梦吗?
我放下水壶,疑惑的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他缓缓的转过身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一切都结束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是我把你从地底背上来的。”
我盯着他的面庞,发现他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巾,像是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但他露在外面的双眼,同样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他那冷漠、无情,却偏偏清澈无比的眼神,我实在太印象深刻了。
我激动得从地上爬起道:“爪子龙,你怎么这么副装扮啊?我就知道你死不了,你到哪去了。怎门出现,胖子死了。”
我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涌,他皱了皱眉头,摇头道:“你认错人了吧,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我的名字叫唐风,你可以称呼我为风哥。”
我张大嘴巴,瞳孔抽搐道:“尼妹的爪子龙,啥时候学会开玩笑了。还风哥,是疯哥吧。你以为改变了声音。改变了模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你就算变xìng成为女人,我只要一看到你的眼神也能认出你来。”
唐风有些不高兴的冷冷瞅了我一眼道:“你话真多,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我从不会撒谎,我真的不认识你。”
我气愤道:“你大爷的在逃避什么?难道说你害怕我怪你没救下胖子,我还不至于那没讲道理,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你说你不认识我,那你为什没敢摘下面巾,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唐风有些无语的缓缓望向远方道:“你说我为什么带着面巾?”
我皱了皱眉头道:“当然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你的模样。”
唐风点了点头道:“你既然知道,那你觉得我会摘下面巾让你看吗?”
我顿时哑然,貌似爪子龙口齿好像没这么伶俐啊,难道真不是爪子龙啊。可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像,这个世上真有这么神似的人?
我眉头皱成一团道:“好吧,就算你不是爪子龙,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救我?”
唐风听了我的话,目光猛然变得呆滞,他低头沉思良久后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救你也只是顺手,你不用感谢我,我也不需要你报答我。”
我睁大了眼睛,下巴差点掉地上,什么叫我也不知道,这都什么理由啊。不过貌似他刚救了我,我总不能强行揭开他的面巾吧。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检验出他的身份。爪子龙之所以会被人称作爪子龙,完全在于他那双无坚不摧的手,只要观察他的双手,我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我装作随意的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陶醉的吸了两口,眼神有意无意的盯向他的一对手掌。但不看还好,一款点吓得我从地上蹦起来。尼妹的,这是人手吗?简直人间惨剧啊。这双手明显经过了严重的烧伤,整个手部的皮肤都没了,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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