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关心我们怎么出去?”
小易一把夺过我手上的酒瓶,又灌了自己两口道:“我们一直往前走,若是有机会能破解这里的煞气。倒还有可能活着出去。不过就算出去我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家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在那。显然喝高了,我忙把酒瓶夺下来,禁止他继续喝酒。我可不想在遇上危险的时候,还有个酒鬼要照顾,那太悲催了。
小曹诧异的问道:“为什没能回去,我们这可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啊?”
我叹了口气,为小曹的智商深表悲哀,啥叫秘密任务。都搞成这个样子了还秘密个毛啊,咪咪任务吧。
小易说的问题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本来就是通缉犯,虱子多了不咬人,再多加两条罪名也无所谓,所以压根就没在乎。
小易苦笑了下道:“你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啊,不过我欣赏你这类人,你会是一个好朋友,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生意伙伴。”
小曹有点不爱听的打断道:“少废话,说正题。你才单纯的好孩子呢,这不是骂人吗?”
小易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在来印度之前龙组的领导应该找过你谈心,和你说过这次任务的重要xìng。并明告诉你,国家不会承认这次的任务,你的一切行动也都和龙组无关,完全是你个人的行为。龙组也不会对外承认你曾是龙组的成员,你还记得吧。”
小曹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道:“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们没被抓获,偷偷跑回去不就得了。”
小易痛苦的揉了揉头道:“若是我们这次的行动没有弄出这么大动静,或是我们得到了某些国家感兴趣的东西,那倒是有可能。但你想一想,这次的行动死了那么多人,印度官方会善罢甘休吗。我国的政策一向是绝不挑起两国争端,你觉得国家会为我们三个人和别的国家开战吗。”
小曹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无可救药的笨蛋,只是年纪太轻,心思太单纯,不知人间险恶。印度jǐng方或许能力没那么强,但绝对不好欺负,我们一群外国人,跑印度地盘上任意烧杀,这是裸的挑衅。不管我们怎么隐藏身份,最多三天,我们的照片就会摆到jǐng方的桌子上。
这倒不是印度jǐng方神通广大,而是想要查出我们是谁太简单了。我们是华夏国人不是印度人,而华夏国来这座寺庙的游客有多少?屈指可数?稍微有点心查查街道交通上的摄像头,和那些接待过我们的商家,就能查出我们的真实身份和样貌,压根都不需要费多少事。
我们杀了印度教的僧侣,那等于公然向全印度居民挑战,即使那些收了我们钱,陪我们睡觉的印度少女,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指正我们。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宗教的力量可怕到难以想象,它会让一个人无所畏惧,变得什么都不怕。
印度教是世界第三大宗教,信徒仅次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看看伊斯兰的信徒就明白,信奉宗教的人有多恐怖。为了信仰,那些少女死都不怕,哪里会怕卖chūn的事败露。
至于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随机应变。这不是我们无能,也不是我们大意,实在是异国他乡,长得就这么与众不同,我们能有什么方法。难不成拿个原子弹把印度炸了,那我们可以去写了,一掌一个星球,喷口气都能毁掉一个国家。
这次的行动,从一开始就注定我们迟早会暴露。我们人生地不熟,又不懂当地语言,身份还不合法,无法分开单独行动。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本身就惹人注意,我们总不能天天易容再出门吧。
再说我们不是神算,谁能料到勘察目标会变成血腥杀戮,越闹越大,都好成恐怖分子了。jǐng方若是随便找到一具我们一方死去伙伴的尸体,那不用三天,一天就能查出我们的身份。百分百确定以及肯定。
小曹越想越怕,面sè逐渐变得惨白。他这个年纪,正是一展抱负拼命往上爬的大好时候,现在突然从龙组成员变成罪犯,心里难免有些抵触,接受不了。
他语气颤抖道:“那怎么办?我们若是回国了,他们还真能把我们交给印度jǐng方不成,他们就不怕国内舆论谴责,也不怕我们会乱说啊。”
我本来站在一旁抽烟,对两人的聊天内容实在不感兴趣,我本来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去,怎么样都对我来讲没区别。可小曹实在太弱智了,以至于我都有些听不下去忍无可忍了。
我插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国在乎过老百姓的舆论,你当这是美国呢,总统亲自道歉,甚至引咎辞职,你在做梦吗?况且,你当华夏国的领导们jīng通什么,最jīng通的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过河拆桥、栽赃陷害、杀人灭口。他们当然不会傻到把我们直接交给印度jǐng方,像我们这种暴徒,抓捕的时候难免会展开枪战,结果就是全部击毙,请印度jǐng方派人过来检验尸体,双方皆大欢喜。一方把凶手击毙,另一方杀人灭口。老百姓也会傻傻的跟着舆论导向,不会在乎几个暴徒的死亡。”
小曹的面sè一变再变,他既然是龙组成员,当然了解我们国家的现状,他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幻想国家能重新接纳他、保护她。但我相信他最终会清醒过来,认清自己的处境。人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总会有跌倒的时候,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这一关他必须自己渡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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