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放学,傅钰才和鹿今说上话,还是傅钰先开口,语气可怜兮兮,“今儿,我饿了。”
“等会儿,我把这道题算完。”
没一会儿的功夫,教室已经走空,楼道也渐渐安静。鹿今还在奋笔疾书,一道14分的几何证明题,已经做到了第三问。
然后有些卡壳。
拿笔头蹭蹭下巴,想到写了下一步,发现不对,擦掉。然后咬起下唇,继续思考,写两笔擦一笔。
傅钰看得心焦,等的心焦,试探地问:“好了吗?”
对方没抬头,想的入神,笔头动着。
“好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笔顿然停了,转而擦起下巴,鹿今回道:“再给我两分钟。”
听完这句话傅少爷不干了!抢走他的自动笔丢进笔袋,站起来一边拉他一边委屈:“不给,我又不是周杰伦。我快饿死了,走走走,吃饭去了,回来再算,它能跑是怎的?”
鹿今被硬生生地拖走,出了门口,眼睛才从桌子上离开,有点失落,半途而废的感觉不好。
周三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午休结束大家直接去了操场,因为怕回去看到英语老师。体委去办公室找体育老师,眼看快要上课了还没回来,大家嘀嘀咕咕开始焦躁,议论这节课是不是不上了。
结果就真的不上了,他们中某个人的flag倒了。
大家被体委轰回教室,带进了一屋子的怨气,等着过来上课的老师。
过来上课的不是英语老师,是数学老师,老沙。他快走到门口发现不对,门大开着,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太不正常了。想看看他们干什么,他故意停住,背对贴墙而立,凑下耳朵,仔细听着里面。
抬起手臂,看表。
一分钟过去,里面仍旧一片安静;一分半的时候,有椅子擦地的声音;到了两分钟,终于搞出一点动静,他直起熊腰,拿着教案大步走进去。
如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坐在前排的同学吓了一跳,几颗小心脏狂乱地跳,恢复的过程中又不禁哀怨,又是数学课,天啊!
“没错,又是数学课。”老沙笑着调侃了一句,底下的气氛更低迷了,大家的灵魂在呐喊哭泣,却不得不拿出数学书,面对现实。
上周两节体育课,一天下雨,一天大风,两节全是课内,一个被英语老师上了,一个被数学老师上了。今天的天气贼啦好,蓝天白云,清风徐徐,深秋不多见,结果体育老师请假了。
这个结果让人忍不住爆粗口,老沙因此又少了几根头发,用不了多久,那块地中海会很快形成。
“老师,体育课为啥不上了。”
这个时候,也只有师含笑敢提问,明摆着的事,再问就是往枪口上撞,嘴欠儿,肯定会被指着骂。
而老沙没有爆,抬头看向他,冷淡地说:“体委没和你们说吗?”
师含笑身子靠向身后的椅子,双手拿着一只油笔来回转,懒懒散散地回道:“说了,可是体育课老是不上,我们体育考试怎么办,到时候过不了怎么办,您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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