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海关

首的外国人决定的，清朝政府只有收钱的份，能收多少钱也由赫德说了算。

    就这样的海关，清政府还觉得很好，“清廉”。除了说有些人压根就没有“脸”这种东西以外，那就是当时的清政府腐败得多么让人不可思议。

    程启当然不能容忍这样事情继续下去。新春宴会后不久，从京城和福州两个整训地点各有数支队伍，直扑向上海、宁波、南京和广州等地，所过之处，所有洋海关和清朝残留的海关人员都一网打尽，所有人员都抄家，缴获了大小走私船只无数，当然，还有更多的金银珠宝。

    程启对报告中的很多事情都很无奈，比如有某个海关的工作人员，竟然全都是一家子亲戚；比如缉私船是小小的排船而走私用的是大大的福船。这福船在明朝就广泛使用，属于几百年前的造船记述了，竟然现在还在发挥余热，竟然还比海关的缉私船强，程启都没脸看了。

    虽然没脸，程启还是按照雅典娜的建议，给没收的12艘大型福船各赋予1级权限，丢给北洋舰队和东海舰队各6艘，给他们玩水去。

    程启本以为会有一些外国人会被释放，毕竟他们“清廉”嘛。结果却是讽刺的，根据调查，全部杀掉也不会有要去枉死城的。

    就如同一口水塘，看上去水面碧绿而干净，更有几朵荷花点缀其上，一派安静祥和。但只要把水放干，底下的淤泥、鱼、虾、龟、螃蟹甚至蛇全都暴露出来，丑恶不堪。

    所谓的洋人“清廉”，也不过是习惯了趴在地上的人的梦呓而已，就如没有不清洁无比的外国城市、没有不文明礼貌的外国人、没有不五讲四美三热爱无比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全是自欺欺人的货色罢了。

    程启倒也不是不理解，在那么无能、混乱和腐败的清朝里，想不“捞一把”是多么的困难，但他们犯了该死的罪，那就去死吧。

    程启下令：所有犯案人员，核准枪毙申请，尸体火化，外国人的叫大使或公使认领。

    从这一天起，海关回到了中国人的手里，税率重新制定。新的海关严厉查禁鸦片，粮食的出口被禁止而进口税率为零，对进口机器、仪器、矿产、木材等商品都征收5%以下的低税，而对于香烟、酒、宝石、香水、等奢侈品则征收100%以上的高额税金。

    收到消息的威妥玛等大使或公使，完全措手不及。他们冲到李鸿章办公室激烈抗议。

    威妥玛：“你们无权杀死英国的绅士！”

    李鸿章：“他们违反了中国的法律。”

    威妥玛：“英国人只能由英国人审判，中国人无权判决！”

    李鸿章：“中华帝国不接受这个无理的要求。”

    威妥玛：“你们必须对杀死这些绅士的行为做出赔偿！”

    李鸿章：“他们违反了中国的法律。”

    ……

    所谓的抗议都是废话，抗议得不到的东西，要么忍受，要么就掀桌子，就如威妥玛。

    威妥玛愤怒地一顿文明棍，说道：“你们这是对大英帝国的挑衅，你们终将自食其果！”

    李鸿章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我们皇帝陛下说过，任何一方都可以随时发动战争，但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就得由胜利者说了算。

    “另外通报你一声，哦，还有葡萄牙的公使也在这里，我奉命通报两国，香港和澳门是我中华帝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过去被你们两国无礼占用，现在我国决定收回。

    “我们的军队已经出发，将驱逐一切没有办理入境手续的外国人员。皇帝陛下仁慈，允许他们净身离开，你们可以组织船只去接当地的贵国人员了。”

    威妥玛又惊又怒：“你们这是对大英帝国宣战？没有问题！但你们无权没收英国公民的财产！”

    李鸿章却不像以前那么紧张，慢条斯理喝口茶，说道：“公使大人是知道的，香港是中华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只是恢复行使主权而已，任何人或组织想阻拦都必将被消灭。这说不上什么宣战，你过虑了。”

    威妥玛听了一阵腻歪，这想打又不敢，遮遮掩掩的鼠辈！不过，似乎自己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也在没有宣战的情况下朝中国出发了……

    李鸿章温和地微笑，他在洋人面前是“温柔”惯了的，但在威妥玛等人眼里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李鸿章回答道：“另外，中华帝国从未允许他们踏上中国的土地，”轻轻地一拍桌子，李鸿章站起身，双手朝天一拱，小声说道：“不杀他们，就是皇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