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擦完时黄楚适时的说出一句客气话。
从白雪儿手中接过纸巾,趁她不注意揣进了口袋。
“疼吗?”
“疼。”
“伤的严重吗?”
“严重。”
“多严重?”
“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腿还能走路吗?”黄楚小心翼翼问道。怕刺激到病人。
“不能。”
“没事。如果腿治不好,你嫁不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样?”
“包你做二奶。”
“去死。”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其实我也是一片好意。”黄楚觉得特委屈。
“哼,我才不要你呢。我的腿只是晢时不能走路。”
“那我就放心了。”黄楚舒了口气。
“算你有点儿良心。”
“我是放心不用包养你了”
黄楚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砸了过去,然后是杯子、纸巾筒、纱布卷、藥水
黄楚左闪右闪。“呯。”鼻子被砸个正着。
很幸运,只是一瓶末开瓶的矿泉水。250ml装。
“你不会从三点半到五点半一直在打我电话吧?”
“我才没那么笨呢。我每隔十分钟打一次。”
“”这好像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有没有通知你家人?”黄楚听她说过自己是本地人。让她父母过来应该很方便。
“没有。”
“为什么不通知?”
“我才不呢。他们知道了肯定让我回家住。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住校权力的。”白雪儿撅着小嘴说道。
“打电话给同学了吗?”
“我的手机和包一起丢了,没有他们的号码。”
“那—我的号码你怎么记得?”黄楚有点儿激动。
果然,白雪儿小脸通红。
“我只是—只是—信息发多了就记住了。”白雪儿把脸埋进被子里。
黄楚心里乐翻了天,一脸悲伤的问“那谁照顾你呢?”
“你呀。”白雪儿理所当然的回答。
“可我要上班呀。”黄楚脸上的肌肉不停抖动。好想笑。
“没关系。你上班我就呆在你家听歌。”
“我家?”黄楚疑惑的问。
“是呀,难道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吗?不被闷死也要被藥水味薰死。”
“你住我家,那我住哪儿?”小白兔都是主动往狼口里送的吗?
“你现在不是住一房一厅吗?我住房,你住厅。”白雪儿数着小指头分配。
在新创发了第一个月工资黄楚便从原来的单间搬了出去。一方面觉得太小住的很拥挤,另一方面怕赌物思人。说他已经完全忘记张静那是自欺欺人。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忘却。
忘却,需要时间或一段新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