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男主角。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才对。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白雪儿想了想对着黄楚挥了挥小拳头“你也不许再问。”
“我不问吃不下饭。”
“你再问我就咬的你不能吃饭。”白雪儿说着向黄楚展示她那排经过黄楚的肌肉磨练过的小银牙。
“”这是黄楚的命门穴。被白雪儿掐的死死的。
两人在一起打情骂俏,有人非常不开心。ken用自带的手帕擦了擦嘴问道“黄楚,会喝酒吗?”
“当然。”黄楚可不是盲目的自信,他在大学时也是从酒场里泡出来的。对自己的酒量一直很自信。虽然来到南方后很少再喝了。
“那我们玩一个男人的游戏如何?”
“我从来不玩女人的游戏。”
“我们每个人调一种酒,然后对调喝下。也就是说你调的酒我喝,我调的你喝。还能站着的那个是胜利者。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没问题。随便调吗?”
“是的。”想了想不放心的补充“不能放有毒物体。”
“明白了。你先开始吧。”
ken也不谦让,向几个女孩儿打了声招呼,到饭店的选酒台挑了几瓶酒,拿了几个杯子过来,进行调配。
ken的调酒动作行云流水,洒脱帅气,时不时的来个花式调酒技法,配上他英俊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在饭店吃饭的小女孩儿眼球。黄楚怀疑这家伙学过调酒,怪不得挑衅自己呢,原来是有备而来。
“哐。”一个快速转身,把高速旋转的酒杯接住扣在桌子上。“好了。黄楚请。”
“我觉得我有点儿吃亏。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喝完这杯就趴下了,你不就直接胜利了吗?”
“你可以现在去调一杯,我们一起开始。”
“好。”黄楚跑到选酒柜问服务员“有没有老白干?”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不卖那种酒。”
“谢谢。”黄楚直接冲出饭店。
“他怎么出去了?”疑惑的问。
“哈哈,你要做好准备啊。”白雪儿笑的像只小狐狸。
不一会儿,黄楚提着一个大包满头大汗跑回来。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很快就好。很快就好”黄楚把塑料袋打开,拿出一瓶老白干、咖哩粉、醋、盐、味精。拿过一个空酒杯,倒半杯老白干,然后像做菜似的把调料一样样往里面放,一不小心手指也伸进去了
“好了。哈哈,我把他取名叫做”万佛归宗“,名字不错吧?我们可以开始了。”黄楚把自己的“万佛归宗”推到面前,把调的酒端到自己面前。
“可以开始了吗?”黄楚着急的问。
ken看着面前这杯散发着各种怪味的黑色液体,胃里一阵抽搐。好想吐。
“你赢了。”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