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一推竟然转动一小段。
这无意中的发现,让鲽鳞如获至宝的欣喜,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加大力去推台盘,台盘在其使大力之下,转得更加顺滑自如,就在台盘转动的时候,发现台盘上刻的精灵图像开始起了变化,似乎有跃出石面的影像。
鲽鳞再次加力,台盘转得更快,越转得快,台盘上的精灵图像就越有跃出石面的感觉。
转到一定程度,台盘根本不再需要外力的推动,开始自我疾转起来,越转越疾速,在快速的轮转下发出“呼呼”的声响。
台盘的运转已进入了极速,五精灵的图像跃然而出,活脱脱似地跳跃在鲽鳞的眼前,鲽鳞惊喜地想用手去触摸,可是手一碰到都穿空似的掠了过去,原来这只是虚无的图像,而没有实体的存大。
五精灵跃出后,开始在空间里形成固定的方位,然后图像上的辉光绽放而出,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竖着的网状,接着朝鲽鳞靠了过来,慢慢的这彩光网已几乎贴近鲽鳞的身体,鲽鳞没有躲闪,而是脸上泛着笑容张开双手去拥抱。
这一切看似不好思议,但看鲽鳞的表情似乎来得那么自然亲切,当鲽鳞的身子与五精灵的光网一触抱,瞬间平坦的地面再次拉开一道门道,就在鲽鳞所站位置的下方,而鲽鳞在五精灵光网的簇拥下缓缓地下沉进门道。
如梦一般,虚则实之,实则虚有,一切的一切看似奇异无比,却让鲽鳞却沉醉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鲽鳞竟然如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双睛,眼前的一幕让她真正震住了。
这是一个偌大的空间,比原来的空间大上好多倍,整个空间全是通透的映像,如置身镜面之中,光泽四溢,明亮通透,如果没有亲眼所见,真想不过天地间还有此等场景。
鲽鳞刻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但是感觉是真真切切的,这不是虚幻之境,而自己的的确确是处在了这样一个不可描述的神奇空间之中。
鲽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不禁心惊一吓,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所踏之地竟似一个悬浮空间,脚底下是深不可测的迷幻之渊,自己的身体似飘浮在深渊之上,但脚下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如履平地的坚实。
不及鲽鳞多想,几道白气不知道从哪里闪过自己的眼前,眼前即刻又出现了刚才引导自己入室内的那四名白衣女子的虚幻之象。
四女子的虚象向鲽鳞共行了礼之后,也不作声,只是同时躬身以礼并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引向的姿势。
鲽鳞也不多问,顺着四女子的手势慢慢在这看似悬浮的迷幻空间中走了过去。
空间真的很大,而且比刚才所见的更大,感觉一直这样走过去似乎没有尽头,而且越往前走越是感觉金光满溢,其间更融合了大量的白色气晕,显得更加神幻莫测。
鲽鳞走了一段,五精灵的虚象又出现在鲽鳞眼前,她停下脚步,看着精灵们的虚象开始泛光华,光华形成五彩的美妙,就如当年在启动塑天的时的情势一下,五色光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华彩光源,光源的聚合把本来明亮通透的空间映照得更加光亮夺目。
片刻间,金光加浓,白气加稠,在宽大无边的空间四周簇满了虚无缥缈的人像,而且瞬息间成倍增加,一排一排地不断扩开从边缘往中间增列,直至把整个空间几乎填满,只留下了一条丈余宽的空间行道,而鲽鳞正站在这虚象人群的列成的行道中央。
鲽鳞看着身边这一息间排满的队伍,都是混灵族、万兽族、神水族、精羽族的族灵,而且都是在攻伐凌天绝死去族群,还有就是被黑玉嫦和白鎏金及螭龙所杀的族灵,它们当时被凌天绝全部吸纳而入,此时好似全部又在这里聚合了。
鲽鳞看着自己一手创造的各族灵的族灵虚象,心中激动莫明,虽然他们看似虚无假象,而且个个脸色呆滞,但却齐拥于自己的眼前,却是感到无比的亲切。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迷离幻象,鲽鳞知道这属天机造化,一切自有天数之理。
但鲽鳞不明白的是,形成如此的阵仗竟然是何意?
当然,如今已至,她已不用再多想什么,而且也不能多想什么,是好是坏,只能见机行事。
五精灵华彩光源从行道一端飘至鲽鳞所在空间之上,然后整团绚彩的光晕从鲽鳞的头上往下绽放,直至把鲽鳞的身体全部包裹在光源之中,进而继续往下,当光源穿过鲽鳞身体的时候,竟然神奇地不断往深渊底部滑去。
原本看似漂浮的空间,在鲽鳞的脚所及之处皆为实底,可是这精灵光源却如此自然地飘滑而下,这是何等的神奇。
鲽鳞低头看着精灵光源不断往深处飘滑,所到之处光华四溢,本是迷幻之渊更增添了无比的奇妙。
精灵光源往下探落了很深,忽然间停住了,而且渊底有一方状之物在不断上浮,当方状之特上升至精灵光源的点时,精灵光源完全把这方状之物包裹,而且一起不断地往上浮。
精灵光源上浮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整个大光源便上浮到了行道中间,就在鲽鳞的眼前停止,而光源开始虚化,光点开始飘离闪炼,然后慢慢地融进了方物之上,形成一个五彩的人体之状。
光源形成的人体之状看起来格外耀眼,因为整个人形的华彩光晕是躺着的,而上浮上来的方物真容俱现,是一张不大不小的石块,石块光滑无比,虽然没有任何的雕饰的纹彩,但整个石块的光泽却是光华自显。
鲽鳞当然并没有把注意力聚在这厚实光泽的石方之上,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石方上的人形光晕,似乎即刻有更神奇的一幕要发生。
鲽鳞围着石方慢慢移动,想从各个角度看清楚这光彩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心中即紧张又期待。
可是光源始终闪炼着,久久没有散去之意。
鲽鳞心中不免有些急不可待,但自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是围着石方不停地转圈,来回看。
她是在等,但是这种迫切的等待是万分揪心的,也许像鲽鳞平时的心态,她只能耐着性子等,因为她知道一切自有安排,一切静观其变。
但是这等的时间未免太久了,难道这光体人形就是光体人形,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吗?
如此灼心的期待感,确是一种无比的煎熬与考验。
等了很久,鲽鳞的耐心底线终于还是被心中的**所攻破,她终于不能再等了。
于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团光源形成的人形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