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传道得法下山去

    夜。

    “师弟，师弟，陆师弟。”

    “恩？”已经就寝了的陆羽被孙悟空的声音惊醒，睁眼望去只见悟空趴在房梁上，笑嘻嘻地看着他。

    “师兄，怎么了？”陆羽感到有些好奇，这个时间孙悟空不应该是在菩提祖师那里求道吗？怎么跑我房里来了。

    “嘿嘿，昨日师父对我说，让我三更时分到，从后门传我道理，如今我己经窥得大道了。”悟空在房梁上蹦跳下来，手舞足蹈地炫耀着。

    “那真是恭喜师兄了！”陆羽起身作揖道，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羡慕：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气运加身，聪明伶俐啊！一般人谁能从挨打中领悟到菩提祖师的真意，陆羽如果不是早就知晓，恐怕也是一头雾水。

    “哈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嘴上说着没什么，但是看着孙悟空脸上的神色显然也是极为高兴自豪地，一直在咧着嘴笑。笑完后，似乎想起什么事似得对陆羽说道“师弟，你的机缘也来了啊！刚才师父教完功法后，便让我唤你前去。”

    “真的？”陆羽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这几年陆羽在方寸山除了他那“出色”的资质引人注目外，其他的就如同平常的弟子一样起居，修业。若不是识海里的卡书经常提醒陆羽来自异界，恐怕陆羽可能真的认为自己是这方世界的人，而地球的日子只是一段光怪陆离的梦罢了。

    “师兄，我还能骗你不成。快去吧，快去吧，再磨蹭让师父等急了就不传你道法了。”

    听了悟空的话后，陆羽也不在停留急急忙忙地就出门而去，直看的悟空摇头：“我这个师弟，平时看着冷静没想到也是个急性子啊。算了，俺还是回去修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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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门处。

    只见菩提祖师站在那里，望着星空不知道想什么。陆羽上前拜见道：“弟子，陆羽见过师父。”

    “你来此求道多久了？”菩提祖师问道。

    “七年。”

    “七年了，对于凡人来说也是不短的日子。”菩提祖师转过身，看着陆羽道：“你想过回去吗？”

    陆羽抬起头注释着菩提祖师想了一下后，说：“既想，也不想。”，陆羽顿了顿，然后说：“我从小父母双亡，没有双亲供养；人又孤僻，不爱交流。地球给我最大地想念也只是层出不穷地娱乐，而在这里的修炼却让我感到充实，每一天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吐纳灵气，在变强。”

    菩提祖师对于陆羽的回答并未作出回应，沉默了一会道：“我记得你来时也是为了求长生，你可知道长生的代价。”

    “弟子不知。”

    “成就金丹时，有天降雷灾，只有明心见性才能躲过，躲不过便是化为灰灰。成就阴神时，天降火灾，自涌泉穴起，直透泥丸宫。五脏成灰，四肢俱朽，千年修为，化为虚幻。成就阳神时，天降风灾，自囟门起，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这样你才能称之为‘仙’，走上长生路。”

    菩提祖师一双眼睛看着陆羽，似乎想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陆羽沉默了一会道：“弟子想继续求长生。”

    “你不怕？”

    “怕。但更怕死，死了这世界的花草树木，日月星辰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没有了。就算是转世，又能怎么杨？谁又能保证那真的是我吗？”

    “记住你今天的话吧。长生路上多崎岖，每时每刻每件小事都会影响你的决定。但要记住——不忘初心。”说完这句话，菩提祖师便如同烟气般消散了冉冉升起的朝阳中，地上只留下了一卷书《大品天仙决》。

    陆羽将书拿起翻阅，不由大喜。平日里修炼的只是一般粗浅的吐纳法，只教人如何疏通经脉，将灵气收纳于其中。虽然能延年益寿，力大无穷，施展写障眼法般的手段，但是也只能止步于此。这等门人在方寸山没有几十，也有上百。这些人只能算是在方寸山门下求过道，而不能算是列入门墙，称为弟子。

    根据陆羽观察，能在方寸山被称为弟子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而且修习的正是这本《大品天仙决》。陆羽却不知自己手里的这本道书是经过菩提祖师修改的，原版的《大品天仙诀》是霸道十分，修炼时海量的天地元气涌入身体经脉，只适合天赋异禀的血洗。可惜陆羽资质不够，所以菩提祖师特意修改了直到成丹前的法门来适应陆羽的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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