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但是其他的,我不会给你。看来今天无法愉快地用餐了,希望明天,我们之间的气氛能回到昨天那样。亚当,我并不想伤害你。”
说着,他站了起来。
亚当眸中掠过不甘与恐惧,它猛地掀开了餐桌,两列队兵闯入餐厅,很快就制服住了伏苏,与此同时,爱莎公主面色苍白地跑了进来,死死地拉住亚当的衣服:“不——!亚当,我不准你伤害他,你不准这么做!”
野兽体内征服与独占的兽性已经被完全激发了出来,它看到了爱莎公主,脑海中却只能浮现昨日所见——它注定无法拥有的人与她那么亲密,翻涌的气血令它浑身颤抖,眼球中的血管爆裂开来,染红眼周一圈皮毛,它狠狠地把爱莎甩到了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怒吼声,如果不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倒在地上痛哭的是他的亲姐姐爱莎,它真的会用锋利有力的兽爪狠狠撕裂了她。
爱莎公主无助而茫然地躺在地上,两行眼泪仓皇地从眼眶里滑落而下,她隔着朦胧的水雾眼睁睁地伏苏被士兵扣押着关入巨大的兽笼,勉强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不、不,你们放开他,不要这样对他,亚当!亚当!”
亚当像是完全听不到爱莎的恳求,它走到兽笼前,伏苏被关在里面,没有钥匙,他再也无法出来。亚当望着他美丽的猎物,兽爪按耐不住地狠狠刮着兽笼的铁柱,眸中散发着狂热兴奋的血光,像是恨不得一口把伏苏吞下肚去,品尝他的味道,回味他的血肉——那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兽笼被士兵拖走,爱莎瞪大了眼睛:“不、不要……”
不要啊啊啊!!
“他是我的,是我的!”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想要追出去却再次被亚当推到在地上,摔得浑身乌青。她终于发着抖落下成串的泪,当餐厅里再无一人时,她空洞无神的双眼不再如往常那样流淌着海洋的蔚蓝祥和,而是变为一片暗沉无比的深蓝,宛若无底深渊。她轻喃着:“他是我的啊……”
——
滴答。
水滴落地的声音时远时近,古堡地底下的囚牢昏暗森然,只有几盏悬挂着的烛台内燃着火苗幽微的蜡烛,又湿又冷的空气侵入口鼻与全身,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阵阵阴风穿牢而过。
这是用来关押犯错奴仆的地方,而此刻,偌大的低下囚牢却只有伏苏一个人。
他被关在巨大的兽笼里。曾经风流恣意眉眼郎朗的王子堕落了,成为笼中囚困的困兽。
囚牢里实在太过安静,伏苏只能数着那水滴声计算时间,算到最后有些困乏了,就倚靠着笼子小憩。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底,伏苏睁开眼,坐直身体,双眼定定地望着台阶——他又渴又饿,已经到头晕眼花的地步了。
台阶延伸到了暗处,一点幽暗烛火在那一片黑暗中晃悠悠地逐渐明显,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从暗处而来的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穿着鹅黄色长裙的金发少女举着烛台,停在了他的十步远处,流金色的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晦暗不明,但她却抿着嘴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找、到、你、了。”
系统:[是病毒,看来他又变样子了,我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伏苏却只是本能地紧紧盯着她:“我想要……水和食物,给我,好不好?”
贝洛放下了烛台,在兽笼前蹲了下去,探手轻轻抚摸伏苏冰冷的脸:“好冷、变得好冷了,好心疼,亚当真是太粗蛮了……是故意饿着你,想让你向他求饶,是吗。”
伏苏捉住贝洛温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祖母绿的双眸渴望地看着她,再次低哑地开口:“给我……我喜欢你呀。”
贝洛指尖微微颤了颤,眸色暗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