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又是伤心又是感动,抓着机会吩咐:“妈妈,你别老是熬夜美容。早睡比敷一百张面膜还有用,还有不要老是因为减肥就不吃饭,多运动更好。再说了,在爸爸眼里,你本来就特别美。”
这话说进宋爸爸心坎儿,忙不迭点头,然后吃了宋妈妈一拐子。
宋朝继续红着眼眶念叨:“爸爸你也是,别老喝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半夜起来偷偷喝酒的吗?你藏在厨房柜子顶的酒还剩半瓶,我都知道。”
宋妈妈怒了,揪着宋爸爸软肉使劲儿掐。宋爸爸苦着脸,还得微笑。
宋朝念叨完了还想找宋二叔念叨,宋二叔聪明,赶紧制止。他就想如法炮制找宋三叔和宋四叔,两人憋着脸说道:“快起飞了,要不该迟到。”然后赶苍蝇似的让宋朝过安检。
宋朝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叫怕被拆穿小心事的宋家人赶紧撵进安检。宋朝依依不舍,拿了登机票进候机室时回头见到之前还笑着的亲人此时都一脸难过,禁不住心酸。
宋朝第一次离开家人,远赴重洋。去到那个几乎隔了半个球的陌生之地,有雏鸟高飞的欣喜自然也有离家千里的惶恐。
万里高空,一望无垠。
由于S市没有直达伦敦的航班,要先转香港搭乘英航。兜兜转转花了将近13个小时,抵达伦敦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因为伦敦和S市有8个小时的时差,这边是凌晨,S市则刚好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宋朝下了飞机便先给家里回了电话报平安,然后去办理相关手续以及拿回托运的行礼。当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伦敦时间10:30分了,他早已是饥肠辘辘。
可当面对陌生的国度、城市、人群,语言、肤色的不同当头给了宋朝一盆冷水,将他的兴奋浇灭。当初他是那么信誓旦旦,如今便有多么惶恐。
陌生的国度,只有他一个人的孤单,那种恐惧令宋朝胆怯。不过更多的还是不甘心以及对未来的憧憬鼓动着他的心灵,他开始迈开脚步向前走,如同一位勇士,面对未知的前方仍旧一往无前。
宋朝搭乘的英航停在希斯罗机场,距离市中心仅24公里,离中央圣马丁学院比较近。他可以直接在外面租辆车报上地址,司机会把他送到距离学院最近最便宜且安全的旅馆,也可以坐机场大巴到附近的地铁站。
宋朝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选择哪一种交通工具。直接打车会很快,但是很多本地司机会欺负外来客,故意带着乘客兜圈子以期得到额外的油费。宋朝虽不愁钱,可也不想当冤大头。
最终他决定搭乘机场大巴到附近的地铁站,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宋朝顿住回头看,拥挤的人潮没看到任何一张熟悉的脸。晃晃头,宋朝心想大概是听错了。
当他继续前进便再次听到那声音,这次很清晰而且那声音听起来很熟。
“宋朝。”
宋朝回头,瞪着艾伯特。
艾伯特一身铁灰色长风衣,接近白色的浅黄色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绑在脑后,带着银色细框边眼镜,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朝。他的衣摆有些凌乱,应是在人群中挤过来被弄乱的,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
宋朝抿着唇,一言不发拎着行李转身就走,纯当不认识艾伯特。
艾伯特愕然了一瞬,连忙跟上去。嘴角边挂着无奈的笑,拎起宋朝那过于庞大壮观的行李。
宋朝不肯,闹着别扭。不过敌不过艾伯特强硬的态度,索性把所有行李一股脑扔给他,想看他笑话。结果在他手里多而笨重的行李到了艾伯特手里就变得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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