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居住的寝宫就叫做沐英宫,一向都是贵妃等级的妃嫔才能够住得进来,虽然慕天绝至今仍旧不肯为她正名,但是她享用的一切吃食仆佣都足以证明她现在并不比一个真正的贵妃差。
袭冰焰并不在乎慕天绝究竟给了她什么,只要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轻言将父亲定罪,一切就由得他去。
关于这宫里的所有大小事情都是珠儿告诉她的,她原本是太后宫里的人,进宫已经七年多了,年龄却只比她大一点,仗着先前太后的威望,珠儿在宫里相当吃得开,也非常懂得宫里的伦常道理,知道怎么做才不会吃亏。
经过前天早上那-闹,宫里的人已经都知道她袭冰焰不知好歹,似乎都在等着把她的下场当好戏来瞧。
珠儿打从第-眼就喜欢上这位主子,心想如果这位个性倔强的主子想要在宫里安身立命,她这个做人家侍女的人就不能太打马虎眼,随时都要在身边提醒她这宫里的伦常规矩。
说了一个早上的话,珠儿终于切入了重点,这就是她一直想要告诉袭冰焰的话,也是最能够保障她在宫里生活的方法。
“娘娘,其实,你只要生了皇子,就等于在这个宫廷之中奠下了不败的地位,到时候,凭你的容貌与才华,相信没有任何后妃能够在皇上面前赢得过你了!”她端了杯刚泡好的茶,送到袭冰焰面前。
袭冰焰放下手里的书卷,伸手轻轻地打开了杯盖,看着袅袅白烟不断地往半空中飘散,沈静了片刻,她终于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不生。”
闻言,珠儿简直就傻眼了,她着急地追问道:“娘娘,你说这话奴婢不懂,什么叫做不生呢?”
“我不生他的孩子,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不愿生他慕天绝的骨肉,此生绝不!”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仇人一般。
“娘娘——”珠儿倒抽了一口冷息,看到慕天绝就站在门口,一脸铁青地瞅着袭冰焰,她连忙跪了下来“奴才参见皇上。”
“退下,统统退下!”他断然沉喝,一群宫女连着珠儿都被吓得拔腿就跑,片刻都不敢多留。
袭冰焰听见他的声音,手震了一下,不小心挥倒了杯子,热烫的茶水洒了一桌,她站起身来,回眸望向他,一瞬间四目胶着,翻倒的茶水聚成了细流,不绝地滴落在她的脚边。
她抚着被茶水洒烫的手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走到她的面前,黑眸冷冷地眯起“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次。”
“你听见了。”
“不,朕刚才没有听清楚,想要听你再说一次。”
“”她缄默不语地低下螓首,似乎对于他的质问选择逃避不答,隐约可以感觉到他幽冷的眼眸正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慕天绝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箭步上前,大掌一把握住她细致的肩膀,另一手则是强势地钳住她白嫩的颈项,强迫她与他的视线交会“为什么不说话?说呀!说你不想生朕的骨肉,说你就算死也不生,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是不?”
“放开我。”
她伸手捉住他的衣袖,困难地吞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他蛮横的力道握住,渐渐地变得呼吸困难。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他眯细冷锐的黑眸,直勾勾地盯住她,强硬地想要从她的身上勒索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次,她不再开口,因为不想向他求饶,睁着倔强的美眸望着他,柔润的脸蛋从涨红慢慢苍白,再渐渐地变成绛紫,胸口因为缺乏气息而疼痛,她伸手反握住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渐渐乏了力气去挣扎。
她这条命如果他要,那就给他吧!至少这一点点东西,她还给得起,比起更昂贵的情感,这条命她给得起!
都已经痛苦成这样了,还不开口求他吗?她所流露出来的不驯与倔强教他感到忿怒,一瞬间,慕天绝心里气极了,真想一把就这样把她给掐死,这样一来,天底下就少了一个总是能够惹他心情不悦的女人了!
可是,他却在瞥见她眼角隐隐泛动着莹亮的泪光时,胸口一痛,倏然放开大手,他忍不住低咒了声,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差点想杀了她!
“天杀的!”
他伸出长臂及时捞住她虚软的身子,将她按在胸前,感受着她纤细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袭冰焰没有力气推开他,她伏在他的怀里不停咳嗽,她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似乎想要把刚才没有吸进体内的空气统统补回来,苍白的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红润。
他不发一语地抱住她,等着她慢慢把气顺过来,冷冽的眼眸瞧不出一丝半毫的情感,却也不复刚才那一副残暴的模样。
原本,他是想要好好疼惜她的,只是她的倔强与骄傲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惹恼,她是他生平所见最不乖顺的女人了!
“放开我”才稍顺过气,袭冰焰便想要从他强壮的怀抱中抽离,她纤手推拒着他,无奈敌不过他如钢铁般的臂膀。
慕天绝对于她的抵抗彷佛无动于衷,心里则是恼恨着她的可恶“有时候,朕真是恨不得一刀把你杀了痛快。”
“如果真有那么一刀,不只是你,连我也会感到痛快。”她以轻柔的语调回应他的咬牙切齿,美眸冷冷地别开,试图忽略从他胸膛之中进发而出的男性魄力,以及沈麝的气息。
“你休想我会让你那么好过!”他将她攫入怀里,强硬地扣住她的下颔,俯唇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丹唇。
疼
一丝如针螫般尖锐的疼痛从她的唇上泛起,她唔唔地叫着,想要抗拒他,却在下一瞬间听见了刺耳的裂帛声,立刻就感到冷凉的空气接触到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哆嗦。
他想干什么?!
袭冰焰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身上的衣衫在他的掌下成了碎片,一片片彷佛雪花般飘落在她的脚下,如果说,他先前对她还曾经有过一丝温柔,如今也已经被她激得荡然无存了!
他将她推靠在一根朱色的长柱上,撕开她身下的亵裤,大掌抬起她,强迫她双足离地,只能无助地圈在他强健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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