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如若孙景贵是自己一个人单干,李辰就可以说说与他合作的事,如果他上面有人,李辰就只能放弃这次机会了。
“李少爷,奴家的夫人身体羸弱也是不得已才做的这门说书的营生,一直都是奴家一个人在操持……”
孙景贵这话说的让李辰有些难为情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一个人能行,你要是想掺和进来还是别想了。
不过难为情归难为情,李辰觉得这是一个实现自己计划的一个契机。
“呵呵……孙先生别急……”
李辰抬手稳稳的为自己倒杯茶水,又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语速非常慢的说到:“先生这里一共有几个故事?”
“呃……”
孙景贵怎么也没想到李辰会突然向自己问这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书人的最大本钱就是故事,你的故事越精彩越多,你的名气就越大,名气大了赚钱就容易的多,这个道理行里行外都知道。
可就算知道,一般人也不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如果是听书人,她们会先让你说一段,觉得还行就继续让你说下去,如若不行你就得重新说下一个。
如果你故事够多,最后总能让听书人满意,可如若你故事太少,对不起那来的还回那去,这样不但赚不到钱名气也会跟着受损。
孙景贵为什么现在突然在路边说书,这里面就有些故事。
之前孙景贵由于长的一副好皮囊,加上他苦练了几年的声音,也算是在柒月城说书圈子里小有名气。
可就在年初开春的评书大会上,有几个同行不知从那里弄来了新故事,一下子就把孙景贵打压在地。
那次的打压让生活本就入不敷出的孙景贵更是雪上加霜。
为了养家糊口,孙景贵不得不抛头露面舍弃为达官贵人说书,在柒月城走街串巷,另外还在到处打听寻找新故事,可大半年过去了,孙景贵连一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找到。
今天的生意不错,本打算结束后尽快赶回去为夫人煎药,却不想被李辰叫进李府。
李府虽然没落了,不见得人家请不起说书人。
孙景贵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谁曾想来到李府却发现李辰是想打他的主意。
孙景贵在内心一阵胡思乱想过后,决定还是先看看李辰到底想干什么。
“奴家的故事不多,但个个精彩……”
“哦……?”
李辰持怀疑态度拉长了声音。
“刚孙先生的故事本少爷也听了……”
说到这里,李辰停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说到:“一句话,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李辰这话一下子激怒了孙景贵。
“李少爷这是不想听奴家的故事了,那奴家这就告辞!”
见孙景贵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就想离开,李辰放下茶盏笑呵呵的说到:“我这里有故事,且比孙先生的精彩百倍,不知孙先生可有兴趣看看?”
听李辰说他有故事,刚要转身的孙景贵停了下来,胸口起伏的弧度把青衫顶撑一高一低,鼻孔传出的喘息声李辰都能听得到。
“……奴家买不起……”
见孙景贵的拳头紧了又松开,松开在握在一起,李辰淡淡一笑:“孙先生误会了,本少爷不是把故事卖你,而是送你!”
“此话当真!”孙景贵激动的嘴唇在发颤。
李辰说他的故事索然无味,那是真的!
他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副好嗓子,加上这些年修修改改还算能听,估计他早就在这行业做不下去了。
“李少爷有什么条件尽管吩咐就是,只要奴家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呵呵,先坐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我还真的有一个要求!”李辰再次让孙景贵坐下。
把孙景贵的胃口吊起来了,下面才是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