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虚脱得站不住,呼吸困难,头脑阵阵发昏。面色没有血色,苍白如纸。没走出几步,人已走不动。慕容策干脆将她抱起来,急匆匆地下楼。
楼梯中间,脚步声凌乱。一拨人朝下走,一拨人朝上来。
小福做着解释。“小丛公子受了重伤!”
贺澜茂误以为遭遇刺客。“王爷有没有受伤?”
慕容策没有心情解释,唯恐耽误时间,不愿假手于人,直接抱着酒儿上了马车。
月事是小女孩长大的标志。
月事关乎生育,宫中的嫔妃向来看得重,亦有不轨之人在上面做手脚。不晓得她错吃了什么药,搞得气息奄奄。
他的心里是一阵喜,一阵忧。
端王府的老宅,于太医及时赶到。
开门的人是田公公,上了年纪,微微躬着身,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小福知晓主子心焦,快步冲到前边报信。
酒儿不太清醒,身上盖着厚被依旧发着抖,说不好是畏寒,还是疼痛。
慕容策皱着眉头,神色关注。满眼充盈着怜惜,昭然的爱意似乎随时都可能溢出来般。
诊脉后,于太医怔怔望着床榻上的人。“王爷,这位如果是公子,在下无法医治。还是另请高明,莫要耽搁了公子!”
慕容策盖好被子,落下床幔,遮挡住整个床榻。“那……于太医就当她不是公子,开方子试一试!”
于太医已在书写药方。
心中仍觉不安。慕容策问:“可要紧?”
“幸好发现得早,伤不到根本,但这几日还是要悉心调养,莫留下病根,影响到以后。”于太医说得委婉。
慕容策不免内疚起来。想必,酒儿那日救他,在荷花池着了凉。夜半,她又赤着足。“还请于太医药到回春,万不能影响到她的以后。”酒儿的以后就是他的以后。
“还请于太医说得清楚些,奴才们也好照料。小丛公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寒气侵体,又逢初潮,似曾服过不该服的药,造成经血滞留,已有倒流之征兆。若是再耽搁半日,怕是人就……还好,都还来得及。”于太医叮嘱一番,才离开。
小福送完人,笑嘻嘻跑来。“恭喜王爷!原来小丛公子不是公子,是……”
慕容策用眼色阻止即将说出口的话。“这里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
毕竟男女有别。如果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和她的相处就再也不能随意和亲密。那不是他所希望的。所以,酒儿是女孩的秘密要尽可能地隐瞒下去。
“王爷,这是好事,要是太妃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如果你觉得舌头多余,就把它放在本王这里代替你保管。”
“不敢劳烦王爷,还是放在奴才的嘴巴里,自己管好。”小福不敢耽搁,跑着去抓药。
一颗小脑袋探出帷幔,枕在床沿上面,明显无力。“沐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所以,今天来西子醉,你为了见本王一面,对吗?”慕容策半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