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望着围绕着自己的女孩,顷刻被甜蜜所覆盖。打的结越拉越紧,再也解不开。酒儿倔强起来,硬将衣襟扯破。衣襟敞开,露出男人的胸膛。“这就脱完了啊?”小福噗嗤笑了。慕容策背过身,也是忍不住窃笑,敛好衣襟。从来没见过这样宽衣的,一层层拨竹笋似的,还上瘾。如果他还是沐哥哥,一定会把衣服再穿起来,让她在脱一遍,让她过足瘾,也让他细细品味短暂的甜蜜。“今晚,你来守夜。”
酒儿小着声问小福:“守夜是什么?”
“守在床榻边,为王爷盖好被子,端茶过去,添炭火,更换熏香!”
“那还能睡觉吗?”酒儿不满地嘀嘀咕咕,坐到凳子上。
“是站着,不能坐着!”
“那能不能躺着啊?”
“我是不能!你能不能,你还是自己去问王爷吧?”
酒儿站直身体,望向男人。男人也在望着她,等着她来央求自己。
母亲素来善待丛氏,相处和睦如家人。酒儿受到母亲的影响,从来不曾作践过奴婢。平时,佩可常常羡慕她主子的身份,即使姐妹相称,总还是拘束,说她们不一样。此时此景,酒儿终于明白她们的不同,主仆间有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奴婢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主子吃饭,奴婢看着,主子睡着,奴婢站着,总之,主子舒服,奴婢受罪。之前,她是舒服的那一个,但现在的她只能受罪,受气,受惊,受吓,受苦,受累。如果哪一天逃出王府,亦或身份被拆穿,佩可一定会遭殃,所以,她要带着佩可一起离开。
腰酸背痛,腿发抖。夜已深,大概,男人是睡着了。酒儿无聊地挥着衣袖,走来走去,蹲着身跳来跳去,最后是倒立行走。折腾后,人觉得疲倦,坐到踏木,倚着床沿喘着粗气。“不许我躺着?我偏要躺着!”酒儿裹着男人的衣服,枕着男人的靴子,躺在踏脚木的上面。没有锦被软榻,又冷又硬,翻来覆去睡不舒服。女孩蹦起身来,将所有的炭加到火盆中。
炭火旺盛,屋子陡然暖起来。慕容策至始至终都没睡着,内心阴暗一回,给女孩刺杀的机会,考验她对自己的态度。盖着被子的身体顿觉燥热,再也躺不住。“茶水?”喊了三声,不见来人,便起身。探下床榻的脚踩到一团柔软。酒儿踢开男人的腿,畏缩到角落。“别吵?让我睡,佩可……”
“王爷,您怎么起身了?”小福执着灯走来,四下寻着,一眼望到熟睡的女孩,上前要唤醒她。
“让她睡!”慕容策喝过茶水,推开窗子通风。小福驾起女孩,打算送到侧屋。侧屋没有生炭火,难免寒冷。慕容策从小福手里接过来酒儿,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这么着,王爷怕睡不安好?”
男人不吭声,扯着女孩身上的束缚。小福帮忙去脱鞋子。慕容策踢他一脚。“本王的女人你想碰?去看一看炭火?”
小福跑到火盆旁,撤掉些炭,又掩好窗子,才退出屋。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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