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了自己亲自培养的高手去杀了元国皇帝,管他是不是苏慎元,先杀了再说!
南洲城戒备森严,根本无从下手,陈学富一直在城内城外活动,发现这群意欲暗杀的人,不管是敌是友,只要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朋友。
陈学富帮助他们进了南洲城,一行人达成了合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在元萧白的监视之下。
……
贝知南和元萧白最近都是心不在焉的,都为各自的事情想着计策。
她想要尽快再出宫一趟,距离长公主生产已经一个月了,是时候亲自去喝满月酒了。元萧白似是故意避开贝知南似的,只说朔国来犯,有重要国事要处理。
又给了她一次单独行动的机会。
贝知南和尹晴雯趁机跑到荏苒馆,贝守宗的身体恢复了大半了,气色也好了许多,只是似乎骨折了,不能下床。
伤筋动骨一百天,似乎是十分痛苦。
……
贝知南看着久违的父亲,“父亲,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知南,你受苦了。”贝守宗看着大女儿,不禁想到被软禁的小女儿,两边都是于心不忍。
“乐巧妹妹怎么样?听说嫁人了?”贝知南把熬好的药递给了贝守宗。
贝守宗接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
眼中尽是苦涩,心里却是锋芒,他在想着如今知南是皇后,如何混进皇宫,这件事情是难上加难。
“知南,你嫁了哪户人家?!生活的怎样?!”贝守宗放下药碗,眼中尽是沧桑。
“我嫁了一位南洲城内还算有声望的人家,家境不错,吃喝不愁。”
“那就好,那就好......”贝守宗喃喃道,“可怜乐巧被禁足在一间屋子里,数月不能出去。”
……
贝知南不动声色的蹙了眉,转瞬即逝,“父亲,知南现在的好,不过是曾经受的苦换来的,一报还一报,是应得的。”
贝守宗听出来贝知南话里的意思,哑然笑到,“父亲知道了。”
“父亲且在这里休养吧,休养的差不多了,我就差人将你送出城外。”
“什么?!你要赶为父走?!”贝守宗一下气急攻心,咳嗽几声,竟咳嗽出一些血。
贝知南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不是的父亲,您也看到了,南洲城内戒备森严,此地不宜久留,久留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如今我是老弱病残之人,咳咳,出了城也是个死,在城内也是个死!不如现在就死!”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匕首,准备往自己喉咙戳去。
……
贝知南迅速按住他的手,把刀仍在地上,厉声道,“早知道你这么想死,我就不该把你从城外带进来!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贝守宗嘴角流着血,老泪纵横,呵呵惨笑着。
贝知南觉得自己的语气确实太重了,缓和了一下气氛,“父亲,您先住这里吧,待伤势痊愈再说吧。”
她留下了几副从宫里偷偷带出来的药,叮嘱贝守宗好好养伤,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