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淳儿顿时慌了,对着知府摇头道,“我不是!我没有!大人,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伤害赵真真的!是她出言辱骂我在先,我一时气不过,失手误伤了她,还请大人明察!”
赵父见她想赖账,连忙对着知府大人拱了拱手,“大人!小女如今还在重伤昏迷,请大人务必将杨淳儿绳之以法!”
杨淳儿继续狡辩,“大人,小女子是被冤枉的!小女子跟赵真真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害她呢?”
知府冷冷睨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杨淳儿,脸色一沉,冷声怒斥,“你刚刚说自己误伤了赵真真,现在又说你们是好友,你说出来的话自相矛盾,摆明就是心里有鬼!”
杨淳儿脸色一僵,用力摇头,“大人!不是这样的,请你听我解释!”
赵父不失时机地出声,“大人,草民有人证,可以随时跟杨淳儿对质公堂!”
杨淳儿知道赵父今日就是想将她送进大牢,不甘心地摇头道,“大人!赵家人多势众欺负小女子势单力薄!他们想污蔑我太容易了!合伙找几个人串通就可以了!大人,你千万不能听信他的鬼话!”
赵父知道杨淳儿不是个好东西,却没想到她能无耻到如此地步,二话不说,气得直接冲到她面前,抬脚就要踹她,“我今日就替我可怜的女儿报仇!要了你个恶女的狗命!”
不过,他的脚还没有踹上杨淳儿,便对楚玦出手拦住了。
赵父望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楚玦,双眼一瞪,眉眼中的怒意更盛,“怎么?你这是想包庇她吗?”
楚玦回道,“赵老爷,杨淳儿有罪,理应让官府定罪,你若在众目睽睽之下私自打伤她,以她的性格必定会反咬你一口。到时候就算对质公堂,你也有理说不清。”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并不重,但是却听得赵父心神一震。
没错,眼下知府大人就在这里,他如果当着知府的面把杨淳儿打成重伤,那么他跟杨淳儿有什么区别?
思此及,赵父逐渐冷静下来。
他一撩衣摆,对着知府大人跪下后,重重叩了三个头,“大人!草民请求您把杨淳儿抓起来,草民要关告她蓄意杀人!”
“你凭什么让知府大人抓我?你的人证都是你收买来的!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的证词根本不能作数!”
“大人,我的人证除了小女的朋友之外,还有瑞王妃!当时在观音庙,是瑞王妃救了小女,瑞王妃也可以作为人证,草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瑞王妃帮草民撒谎吧?”
宋佳人在云苍老百姓的心目中地位很高,南城知府光是看赵父和杨淳儿对峙时的表现,就能猜到杨淳儿应该是伤了赵家千金,否则以赵父的性格怎么可能如此兴师动众地冤枉一个女人?
知府又往地上的杨淳儿瞥了一眼,沉声下令,“来人!把杨淳儿抓起来,押进大牢!”
“是!”
杨淳儿被官差架住肩膀,从地上狠狠拽了起来。
她不甘心,梗着脖子对知府喊道,“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伤人!更没有杀人!你不能抓我!你这是徇私枉法!”
知府见她到这个地步还想狡辩,嘴角一沉,厉声道,“你是否清白,明日公堂之上自有分晓!”
说罢,他手一挥,对官差道,“带走!”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杨淳儿见知府动了真格,终于知道害怕了。
她扭着身体,怎么挣扎也挣不开官差的手,只能梗着脖子看求救的目光投向楚玦,“姐夫救我!你救救我啊!”
楚玦冷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跟她撇清关系,“不要乱攀亲!我夫人是家中独女,她可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妹妹!”
知府也不想听她聒噪,不耐烦地对官差道,“带走带走。”
很快杨淳儿就被官差带走了,她的叫喊声越来越远,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赵父从地上起身,对着知府拱了拱手,“大人,请问何时开堂审问杨淳儿,草民会将所有人证都带过去。”
“三日后,具体时间本官会命人张贴出来,到时候会有官差去你家通知你去衙门。若是此女确实伤了人,本官定然会秉公处置!”
赵父不由松了一口气,“草民叩谢大人!”
“你也不必多礼,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知府跟他又聊了几句,询问完赵真真的伤势,扭头对夜轻寒和楚珊珊他们拱了拱手,“公主殿下,驸马爷,还有这位公子,你们放心,此女擅闯民宅,还来闹事,这个罪名,本官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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