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给怎么回答。
秦信望给牛舌翻个身:“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心想,这话实在太经典了,秦信望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不尴不尬地加了一句:“真的,没骗人,骗人是小狗。”
我的心就这样被他从嗓子眼轻描淡写的按回胸膛里。
秦信望在桌子底下用腿碰了碰我的腿,他说:“我和他早就结束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还是很久没联系的那种。”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资格吃的醋以及被发现的尴尬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欲言又止:“嗯,我没……。”
秦信望笑着问:“没什么?”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想好说什么,秦信望突然把烤制好的牛舌浇好酱汁喂到我嘴里,稍微有点烫,我轻轻地呼气。秦信望见状笑了起来。
牛舌被切得特别厚,酱汁在菜单上写着独家秘制,带着特殊的香味,让牛舌更加好吃,秦信望烤肉很有一手,牛舌吃起来口感很好,富有弹性。
这块肉就这样缓解我刚才的尴尬,所有的误会和让人失望的猜想都烟消云散,牛舌变得更有滋有味。
心情有点小雀跃。
秦信望笑:“那天你拖我去厕所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然后你又想方设法要借我钱包。”
真的好尴尬啊,我说:“别说了,你这个人要把天聊死了!会不会聊天啊。”然后狠狠地吃了一块牛舌。
秦信望不管我继续说:“然后陈朗幸灾乐祸的问我修罗场刺不刺激,我问了一下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信望继续烤肉:“今天我烤你吃,给你赔罪。是我不对。”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还是我单方面这样感觉。
秦信望在烤炉上仔细地铺好雪花肉,羊排,像是有强迫症一样,好像没察觉到这尴尬的气氛继续解释:“我和他真的结束了。”
我试着阻止他:“诶,吃东西,别说了。”
我突然问:“巧克力谁送的?”
秦信望笑一声:“其他朋友结婚的伴手礼,不是他送的。”
我呐呐地“嗯”一声,觉得刚才那个问题问得实在不甚高明。
秦信望戏谑着说:“要是还是不高兴的话你就坐过来,我拿东西挡着亲你一个。”
我往他嘴里喂一块肉:“吃东西。多大一把年纪了还Cos少女漫。”
秦信望嘤嘤嘤的控诉我:“你嫌我老?”
我解释:“不是,我是说你成熟。”
秦信望继续:“你就是嫌我老。”然后在桌子底下用脚勾我小腿,我被他一刺激倏地把小腿移开,筷子上的肉也掉落到桌子上。我用眼神愤怒地谴责秦信望的小动作,对上的是他饱含戏谑的双眼。
我说:“我今天晚上要好好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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