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热。
花稚昏昏沉沉,意识回拢了一些,仍是浑身乏力。
细长微凉的东西被塞进穴道里,戳弄了几下又缓缓退出去,甬道里异物感消失,她松了一口气,就又有什么东西紧跟着贴了上来。
热烫非常,又有些粗硬,几次滑过湿润的花缝,却没能进去。
似乎是察觉到难以进入,上方的男人抽回身,二指覆下,撑开两片粉嫩的肉唇。
这下穴口被撑开,内里嫣红的肉膜被看得清楚,暴露在空气下的穴肉微微翕动,涌出晶莹的爱液。
他就着这样的动作,另一只手扶住阳jù抵了上去,冠首挤开穴口,温吞地插入。
但即便他已温柔到极致,仍是进入的不太顺畅。
里头太过细窄,稍许推进一点就被层层迭迭的蜜褶裹含住,越往里越为生涩稚嫩绵软,让人难以控制好力道。
顾念她或许会疼痛,月琉音没有贸然一入到底,冠首反复在穴口剐蹭,爱液足够浸润甬道,才挺动腰肢,继续深入内里。
好紧。
刚才插入六七分,就来到略微阻滞之处,就这样贸然破开,只怕她会疼痛难忍,但若磨磨蹭蹭,只怕更加不好受。
犹豫再三,他低抽一口凉气,缓缓挺动进去。
阻滞破开,男茎顶上宫喉,将甬道严丝合缝地撑满,未被涉足过得内里被这般侵犯,紧箍得更加厉害,像是要将他绞断。
“师父,啊,疼……”花稚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只是刚发出声音,眼泪就克制不住往下掉,瞬间被巨物破开的疼痛到底还是免不了。
听徒儿哭得厉害,他也不再动作,俯身下来以指腹轻拭去她的泪水:“抱歉。”
月琉音知道她怕疼,习剑时一点点小伤都要叫嚷,如今被这样对待,自是无法控制唤出声来,他只能尽量缓和,却不能为她免去这份疼痛。
但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太久,月琉音没有动,让她慢慢适应。
“师父,发生什么了?”花稚喉咙干哑,只觉渴的厉害,身上的热意倒是缓解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
月琉音眉目低垂,为她解释:“你身上的合欢蛊发作,见你疼痛难忍,自作主张取了你元阴。”
他顿了顿:“你忍得太久,我想在赶往南疆之前,至少,不用再对你施针。”
耳畔男人清冷的音色令她找回一些神智。
花稚想起来了。
上月,她和几位同门师兄下山剿匪,匪首中混了一位南疆男子,心狠手辣,歹毒非常,竟给他们所有人都下了合欢蛊,要让看她与几位师兄轮流交媾。
还好几位师兄道心笃定,神智亦尚且清明,当机立断放血取蛊,后将匪徒尽数诛杀,也包括那南疆男子。
但她最早被下蛊,加之体弱,贸然放血取蛊已来不及,稍有差池甚至会危及生命。
所以师兄们只是连夜将她带回莲华山,交由师尊定夺。
月琉音本想施针逼蛊,却不想这蛊虫狠辣得厉害,他几次施针逼蛊无法,只能暂且以针封住她几处大穴屏蔽感官,暂时缓解。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几日前蛊虫再次发作,她疼痛难忍,施针止痛也已对她无用,师父才带她出谷,前往南疆寻访一位故人,求解蛊之法。
南疆路遥,她如今的身体不能骑马赶路,只能行车,最快也要半月。
今日,才是第三日。
“师父,我渴,我想喝水。”她脑海中清明大半,虽是合欢蛊效力仍有残余,但如今她嗓子冒烟,只想缓解唇中干渴。
“我给你接些水来。”月琉音静心忍欲,缓和片刻就从她身上离开。
他对欲望速来淡薄,眼下也算能忍得,强压住腹下那份快意后,便又恢复如常,眉目间难得染上一点欲色也瞬间消散去。
月琉音抽出身时,花稚顿时就感觉到了,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去。
许是事情发生得匆忙,师父身上衣着完好,刚抽出去身下便被衣摆遮盖住,她没看得清楚。
倒是她自己,裙摆被提至腰间,双腿间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未干,残留水液中还掺杂着零星的红。
她真的和师父做了?
花稚有种茫茫然不切实际之感。
在花稚的记忆中,师父他不食人间烟火,亦与七情六欲无关,那种男人会有的世俗欲望,在师父身上好像也不存在似得。
像他与女人亲吻,交颈缠绵,耳鬓厮磨这种事,她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只要去想象,就好像是对他的亵渎。
她对师父,也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