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支理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着,公诛挥动左手,气愤的看着支理:“你们是什么警察,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只知道找我们麻烦,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们还没问你呢,听说你以前和你嫂子是一对恋人?”
“你们怎么会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难不成你刚怀疑完欣合,又开始怀疑我了吗,我和欣合已经过去了,他只是我的嫂子。”
在问询一翻后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而且他们宣称薜访死时他们在家里看电视,这种不在场证明因为双方的关系可信度并不大。其他人都有些累了楚浩宇倒在椅背上前后晃动:“接下来要怎么办?”大家都没有回答,柯布看向支理,他手里正拿着犯罪现场吊住尸体的绳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柯布和支理来到镇上的小饭馆准备吃饭,门外有个人鬼头鬼脑里往里面瞧,眼尖的柯布一眼就认出是那位目击者,柯布把他叫了进来:“一起吃吧。”目击者开始毫不客气的大口吃起来,似乎从没有进过饭馆。
“当晚你是不是还看见其他东西了?为什么白天的时候不说?”柯布发话。
“我怕得罪人遭到报复,我只是个农民。”
“你看到什么了?”
“鬼!!”
一听农民说出这个字,柯布心里惊了一下,鬼?!这世间上真有这种东西吗,农民吞了两口饭菜继续说:“有个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往树林右边去了,当时我就吓得腿软。”
吃完饭刚回到派出所没多久,门被推开了,一个漂亮女人手里拿着非常精致的黑红相间笔记本走进来,女人打扮时髦,左眼到额间淡褐色的细长疤痕像纹身般印在脸上娇艳且夺目。
(张络这几句话的音量加大了,眼角还刻意瞄向苏幼言,没想到张络是这么狗腿子的人,柯布大概能猜到张络在笔记本里榜上有名,现在正积极的想抵消点数。)
苏幼言径直走往支理方向,翻开笔记本,也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道:“薜访参加了变装俱乐部,俱乐部每年会选不同的地点举办活动,今年选在这个小镇上。一个月前的6号有一次,薜访死的那天也有一次。”
“这就解释了薜访为什么会来这个没有任何亲戚的小镇上。”
苏幼言点头接着说:“来得路上调查过,一个月前6号那晚曾经在树林里似乎有看到一对男女很亲密,目击者并没有看清样子,当时以为是哪对夫妻出来散步并没有多想。”
“薜访参加俱乐部多久了。”
“十年左右。”
柯布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心里隐约有些清楚树林里那对男女有可能是谁,如果薜访那天去参加俱乐部的活动,不就刚好给那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了吗?
“还有一个人也曾经去过树林。”
“谁?”柯布心急的问,苏幼言也太会收集情报了吧,自己在镇上呆这么久消息也没有如此灵通。
苏幼言转向另一位警察的方向:“你。”大家把目光纷纷投过去,惊讶的盯着应修杰,应修杰愣了一下,耸耸肩:“竟然这样也被发现了,最近,村民之间流传那片树林里有鬼,所以有点好奇就过去看看是不是真有鬼这种事。”
“吓我一跳,你干嘛不说?”
“我觉得和案情无关,也没什么需要说出来的吧。”应修杰笑笑,回看苏幼言:“你是?”
“我是苏幼言,支理的…”苏幼言没了下语。
楚浩宇调侃:“女朋友?”
柯布莫名胃一紧,看着两人。苏幼言摇头反问支理:“对了,我是你的什么?”
(看来张络连自己都编不下去这段对话了,确实,苏幼言到底是支理的什么,没有人能找出词语形容,她是个独立存在有自己个性偶尔会戳破支理的同时又依附支理,把他当成自己宝物般守护。柯布自己也很讶异,受不了支理和女生在一起,却理所当然的觉得支理和苏幼言是允许在一起的,他们之间没有暧昧,没有爱情,却有一种不同于自己的羁绊。)
柯布的脑子被千万条丝线缠绕在案情中,支理在背着柯布又去了一躺树林回来后,柯布能感觉得出支理的表情虽然很细微,但与之前相比却有些变化,他知道什么了吗?绳子、胰岛素、俱乐部、哭泣的寡妇、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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