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有人敢动我的手下一根汗毛!霍尘枭竟然直接杀了君老六,你难道要我在他的面前一声不吭?我的颜面何在?这都是便宜他的了!”
陌凌初在知道了君老六惨死在了霍尘枭手下的时候,已经可以用怒不可遏来形容了。
说到底,他也真是个笑里藏刀的人,能忍耐这么久。
陌兮之态度很强硬,这是她第一次与陌凌初争吵:“爸爸,人死了就是死了。你何必这么咬住不放?君老六是替您办事的暗地里在运送的是什么?您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道爸爸您在暗地里会做罂药的卖卖。这东西碰不得,你不知道吗?”
“你越发的伶牙俐齿了,你是在教训爸爸不成?”
“兮之不敢,只是兮之明白是非。霍尘枭的手段是狠毒,但是再毒也毒不过您的罂药。那是害人的东西。刚刚霍尘枭已经给足了您面子,将这件事全部推到了死去的君老六的身上,他要是追究起来,您觉得您真的能脱得了干系吗?”
说实话,陌兮之以为陌凌初就只是个财阀,没想到他在暗地里做这些勾当。
陌凌初缓慢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陌兮之的眼前,语气突然变得苦口婆心又有猜疑:“孩子.....都过去了这么久,你该不会是还爱着那个夺走你一切的男人吧?”
有那么一瞬间,陌兮之心虚了,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理智。
“爸爸,您是在转移话题。现在错的是您。您运送罂药在先,如今有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到最后夹在中间为难的,还是女儿我。”
陌凌初堵在心口的这口气,是真难消。君老六那可是他的心腹,杀了君老六,等同于断了他的手臂。
“爸爸,我知道我肯定劝不住你,可我还是希望您别碰那些东西了,可好?”
“我自有分寸。女儿,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那幅画?”
“我是在给你机会。当年就是因为你父亲手中半份藏宝图,要了你们全家十几口人的命。可后来你我都知道,你父亲手中的那幅藏宝图再也没找到过。你想想看,能在何处?”
“爸爸,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在你假死之后,霍尘枭搜了你们阮家,抢走了藏宝图?”
“也有可能在霍离的手中。”陌兮之说。
“不对,如果真在霍离手中的话,另一半却在端木航的手中。依照霍离的个性,这么多年以来他肯定会想尽办法的对付端木航,以得到完整的藏宝图。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争斗也不过就是军阀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陌凌初说的也有道理。
陌兮之低眉思虑着,六年前的一切又重现在脑海。
如果霍尘枭的手中真的有那半幅图的话,那不就证明了他就是当年栽赃阮家的人了吗?
“这次你们去越凌那里,是你试探他的最好时机。”
陌凌初满眼皆是老谋深算。
“兮之不懂,还请爸爸细细说来。”
“如果霍尘枭手中真的有那半幅藏宝图。他反而不会轻举妄动,让安邦直重绘。那半幅图藏在霍尘枭的手中,对于他来说是最后的筹码。根本不会急于一时显露给任何人,包括你在内。”
“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