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披上夜风给你的衣裳,在月亮的身体里,是否又在孕育着另一个生命?
一万个光年前,你就已经让我望眼欲穿。
而我得到的,却只是一万个光年前的你。
我滞留不住你在我眼里的光芒,我也做不到挽留你的殇。 春天的芽儿萌发时,就注定了你我的季节,即将老去。
所以,我只能扬抑在你的炙热里
因为对与于你,我早已不能澄清 你是我动力的风车,也是我前进的牛车,所留下的辙
我没有荆棘鸟那样痴恋的方式,让枝桠划掉喉管,用凄美的歌声,去啼唱自己为爱,所挽留的伤害。
我就象风筝一样,放飞了我的年华,可是为什么,你还要用丝线来束缚我的虔诚。
我想蜕变成扑火的蛾,向你的地方飞去。
然后用烧焦的躯体,去证明一段泣血的执着。
可是,你却并非那燃烧的焰火。
所以,你又是我今生无法解释周全的一个谜
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
我只愿望,
你把我这个泥人,放在你有风的阳台上,
让我慢慢的风干,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