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心里迷糊道:咱说的不是吃鸡的事吗?嘴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反正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做错了事,就得受罚,是不是?”南风见他已经放弃挣扎,得意地背着手问道。
“是是是,主子说的是!”小凳子点头如捣蒜。
“那好,这只鸡我就没收了。”南风终于说出最终的目的,“就当是惩罚吧。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可就保不齐会告诉你上头的总管了。”
她说得轻巧,实际上她连小凳子上头的总管是谁都不知道。
“是是是,奴才知错了。”反正不管主子说的是什么,他只管认错就对了。
“起来吧。”南风抖了抖双手,放松一下刚才充胖子的绷紧神经,“把这只鸡送到我的小院去吧。”
“啊?”小凳子惊讶一声,心想,你不给我吃,还要我一路闻着香气护送,真是要命啊!表面上却很快改变态度说:“好好好,奴才这就给主子送过去。”
南风让小凳子走在前头,自己在后面跟着,看着小凳子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她心里还真有种爽快的喜悦。
或许是因为,在另外那个时空,她习惯了被别人牵着走,难得有一次自己主宰别人,那种带着戏耍意味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有些得意忘形。
青兰和绿荷正在院子里忙碌,看到小凳子提着一只烧鸡进来,先是一愣,然后才看到跟着其后耀武扬威的主子,顿时哭笑不得,心里冒出大大的问号:主子今日唱的是哪出呀?
“辛苦了,两位。”南风斯斯然越过小凳子,走到前面说,“今日请你们吃鸡。”
小凳子一脸愕然,继而反应过来,差点就哭了,感情自己好不容易烤了只鸡,被一无名无分的小主截胡了就算了,自己大老远送过来,竟然是给两个奴婢吃,有没有搞错啊?同样是下等的奴才,怎么就差距这么远呢?
南风也不让小凳子将烤鸡放下,自己直接伸手从上面撕下两只鸡翅,塞到青兰和绿荷手中,然后再撕下一条鸡腿,当着小凳子的面,大快朵颐起来。
她那真香的吃相,可把小凳子憋屈坏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溜走的借口:“主子,我该替你们去拿饭菜了。”
这是一句警醒,南风猛然从得意忘形的飘忽中冷静下来,心想:我这般捉弄于他,那他送的饭菜我还能吃么?今日不吃可以,那以后呢,不吃不得饿死?
权衡再三后,南风撕下另外一条鸡腿,塞到小凳子嘴里,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还是先填一下肚子再去吧。”
小凳子又一脸懵逼,这小主子玩的又是哪出呀?
他来不及吞咽嘴里的鸡腿,便急忙忙道谢说:“奴才谢主子恩赐!”
南风示意绿荷接过小凳子手中剩下的烤鸡,然后才对小凳子说:“你且去将饭菜领来,咱们就着烤鸡一起吃。”
“是,奴才遵命。”小凳子一边应着,一边退了出去。
小凳子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青兰便迫不及待问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