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一死,那个单于别的媳妇的儿子就又娶了王昭君。
匈奴嘛,那也就是胡人了,按照胡人规矩,那继子是可以娶后妈的。
就这事在汉人看来那已经是有违伦理了。
可是更为奇葩的却是,王昭君和那个儿子单于又过了十来年,那个儿子单于也死了。
然后按照胡人的规矩,那个儿子单于的儿子,也就是孙子单于那也是可以娶她的。
这是什么了?这就是孙子娶奶奶了!
在胡人那种野蛮民族看来那是天经地义的。
在他们看来女人那就是繁衍人口的工具,你跟他们说爱情说伦理,呃——,那可真就扯远了!
可是作为汉人的王昭君却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了,于是三丈白绫悬梁自尽!
这事是大汉时候的事,已经流传下来了,喜糖和大眼贼儿那也都是知道的。
所以,因为这事喜糖却是把大眼贼儿好顿骂!
骂的是什么,详细的那就不说了。
大意就是,你们胡人是大街的内个啥啊,不知羞耳!
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就内个啥,然后儿子把那个啥啥啥了,然后孙子又把那个啥啥了?!
喜糖骂完了大眼贼儿后还问站在一旁听得满脸通红的那扎,你们畏兀儿人有这么混蛋的规矩吗?
那扎忙把自己的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人家畏兀儿人也没有这混蛋的规矩啊!
大眼贼儿天天和喜糖泡在了一起,那不能说建立起了正确的三观但那也是知道荣辱羞耻了。
于是乎,最后他和商震辩无可辩,最终他这个胡人却是被喜糖这个汉人从硬实力到软实力全给征服了!
后世有个词象作香蕉人,那意思是说黄皮肤的人却向往白种人的生活,外黄而内白,故名香蕉。
可大眼贼儿现在是什么?咱也不知道他算是个什么水果,反正他这几年在商震的熏陶下,那已是外白而内黄了!
他汉语都学差不多了,他思维的方式那已经是汉人的了。
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父亲的父亲也被胡人给杀了,他又怎么可能再投降胡人?
总而言之,听喜糖这么一讲,戚平波终是放下心来。
而喜糖却是又自告奋勇的下了山坡去找大眼贼儿了。
也不知道喜糖跟大眼贼儿嘀咕了什么,又过了一会儿,戚平波商震他们就看到喜糖带着大眼贼儿奔山坡上来了。
来了也就来了吧,可大眼贼后脖领子那里却又插了两根狗倚巴草却不知何意。
商震看着大眼贼儿的作派很是好奇,心道他插两根狗倚巴草干嘛?
随即他又低头看了看正趴在自己脚下的小奶猫。
小奶猫哪管人类之间悲与欢,此时却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隘口处被射倒的胡马,在它的眼中或许那些胡马已经变成了洒上孜然的烤肉了吧。
商震猜不到这小玩扔怎么想,他也不想猜,他也只是觉得大眼贼那两根狗倚巴草晃晃的和小奶猫耳朵上的两撮簇毛一样招摇。
大眼贼就插着那两根狗倚巴草走到汉人们面前了。
商震正在猜的时候,大眼贼却突然又有惊人之举。
就见他突然单膝跪地冲戚平波就行了个礼,然后他口中已是说道:“我,巴特鲁愿意听从将军调遣!”
饶是戚平波已是有了主帅气质,可对大眼贼儿的归降那也是喜出望外啊!
而这时旁边却有一个人怯生生的问,那是那扎的声音,那扎是用汉语问的。
那扎问:“那你插两根狗倚巴草干嘛?”
大眼贼儿用很真诚的不会打卷的胡人的舌头回答道:“负荆请罪!”
哎呀,我去!十几个汉人边军包括戚平波都没有忍住,直接就大笑了开来!
喜糖还真的是带出一个好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