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也不愿意再去死了,却也只能认命了。
喜糖也好,商震也罢,他们两个是同岁的,现在他们也只能算是成年了,自然还很年轻。
可是喜糖无奈摇头的这个动作却不是商震所熟悉的。
三年,他们两个都从放羊娃变成敢打敢杀的人,时间终是给他们的行为习惯打上了新的印记,而这印记也包括喜糖的摇头叹息。
“那你在踹营时就看到喜丫了吗?”商震又问。
到了此时,商震自然已经问过喜糖了。
很幸运,喜丫真的就在那个至蛮人部落里。
喜丫先是在和喜糖商震都在大眼贼儿的那个部落了。
大眼贼儿部被袭,喜丫就被贡嘎巴部落给抢走了,可是别的部落却又把喜丫从贡嘎巴部落给抢走了
最后,那个至蛮人部落却是从别的部落把喜丫又给抢了。
于胡人来讲,手无寸铁的汉人那就是物件,就是战利品,可怜的喜丫却是在胡人手里被捯动了好几个个儿了!
“哪有那么巧?胡人营地里也得有近千人呢,我们是后来救人的时候才找到喜丫的。
不过,还好——”喜糖回答。
“还好什么?”商震不解。
“笨蛋,还好,咱家喜丫长的瘦就是一个小丫鬟,没给我整出个小胡人来,我可不想给胡人的孩子当舅舅!”喜糖很是庆幸。
听喜糖这么说,商震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严重同意。
喜丫是喜糖的妹妹那也是自己的妹妹,他也不想给胡人的小孩儿当舅舅!
“别光吹咱们自己了,商震你们又杀了多少个胡人?”这时那扎插嘴问商震。
“我们啊,谁寻思偏就两伙胡人打架让我们撞上了。
也看不清,我和鲁震海柳飞就是往前跑,边跑边往后射倒是把后面弄的人仰马翻的,然后就和你们碰上了。”商震回答。
其实,商震、鲁振海、柳飞和那两伙厮杀的胡人碰到那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喜糖、马如龙、大眼贼他们去至蛮部落踹营那本就是有祸水东移的意思。
他们可是冒充胡人去的,否则喜糖马如龙又何必往自己脸上涂马粪?
他们在至蛮人那里一杀人那么一闹,至蛮人部落理所当然的就以为他们是贡嘎巴部落的人来挑衅。
由于喜糖他们是出敌不意的攻击,至蛮部落也没抓到他们。
可至蛮部落却是在夜里对贡嘎巴部落发动了偷袭,而商震他们在摆脱了追兵往回跑后就恰适其会。
那至蛮人部落的蛮人们把贡嘎巴部落一顿杀就往回跑却又和商震他们三个撞上了。
而在至蛮部落的那头,在至蛮人去偷袭贡嘎巴部落的时候,戚平波却带着自己的人乘虚而入就把那被掳的汉人女子给救了出来。
而商震他们被追得直往西跑时就又被戚平波他们发现了,结果戚平波他们就又把喜糖他们三个给救了!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就是作为主官的戚平波也没有想到会打出这样一种结果来。
而这种结果于他们来讲那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否则以他们三十来人去攻击至蛮人部落,就是人家再没有防备,他们也不可能救出这么多人来。
“板凳,你还没说你怎么练出这一身本事呢?”这时那扎就又好奇的问。
那扎是女的,这冲锋陷阵之类的大活儿自然是轮不到她,她也是到了此时才有功夫问商震的情况。
只是,商震正要回答时,趴在山顶上的柳飞却已经说道:“都别说了,我看到有人过来了,肯定是胡人来追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