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觉得那个姬花不对劲。”院子外面白玉川坚持自己的看法。
“不想去就说不想去的,找什么借口?”喜糖反驳。
“我就是不想去!”白玉川一听喜糖这话又急了。
“行了,别吵吵,别吵吵,玉川不是答应去了嘛!”那扎赶紧打圆场。
“白玉川你说说那个姬花哪里不对劲?”商震问道。
“我就觉得她身上多了一股劲,可不象她说那样是什么山里的普通女子。”白玉川想了想说道。
你让他具体说出姬花哪里不对他还真说不出来,可是架不住白玉川见过的女人多啊,他却总是感觉姬花身上有股不属于普通女子的气质。
“是不是她的口音有问题?”商震又问。
“说不准啊,这地方的方言太多了,大叔都搞不清楚,咱们这些外来人更是白搭。”白玉川叹道。
大叔那是指虎头的爹,自打商震他们来了之后就一直管虎头的爹叫大叔,这个称呼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而关于白玉川所说的方言问题那确实是如此,谁又能搞清汉地究竟有多少种方言呢?
汉人在文化上的一脉相承靠的并不是方言,靠的却是汉字。
正是自打秦始皇开始的车同轨书同文,让汉人才始终有了这种大一统的思想。
“要不,他不是普通人家的,或者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商震寻思了一下又问道。
其实商震也是在这里胡猜,他对女子所知那还赶不上白玉川呢!
“我也不能说她说的就是假话,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白玉川接着叨咕。
而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低声道:“有了!要不咱们试试她?”
“怎么试?”商震那扎赵沐齐问,而人家喜糖却压根就没接茬儿。
喜糖只认定了一点,那就是白玉川怕死,不肯去救人,现在白玉川所做所说那都是为了不让大家去救人而找借口。
“那扎,你去。”白玉川回头瞟了一眼院子见姬花并没有露出头来,他便从身上摸摸索索的掏了个也就鸡蛋那么大的小扁盒来。
“干嘛?你要用迷药把姬花给迷昏过去?这个可不行啊!”商震警惕的说道。
白玉川做事没下限,喜欢用这个药那个香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商震可不喜欢。
且不说白玉川这事能不能做成,那要是以后传出去自己这几个人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给迷倒了,那好说还不好听呢!
“什么迷药?我哪还有迷药?那回不是让朱喜都给搜走了吗?我这就是胭脂。”白玉川气道。
白玉川这么一说,商震他们才想起来,可不是吗?那回自己也算是给白玉川求情了。
朱喜终究是没有把白玉川抓回去收拾,不过朱喜却是让商震看着白玉川打倭寇。
而朱喜临走前就把白玉川身上那些下三滥的小瓶瓶小罐罐给搜去了。
“你在哪弄的胭脂?”商震奇道。
“嘿嘿,有女人的地方就有胭脂,有胭脂的地方我白玉川就能闻到,这叫闻香识女人,我的本事大着呢!”白玉川神秘而又不乏自得的吹嘘。
“屁!你要是有那本事比猎狗还好使呢,以后咱们倒不用挨饿了!”喜糖在一边讽刺道。
“滚一边去!”白玉种对喜糖也没有好脸色,而商震也忙给喜糖使了个眼色。
白玉川不提他还真没注意,白玉川这么一提,商震却也觉得姬花和寻常女子比起来有不一样的地方。
“不是你上辈子的那个相好的投胎来找你来了吧?”可这个时候喜糖却又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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