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任理事国代表嘀咕了一下,决定先开始问的是美国代表。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这应该算两个问题了,不过比起我是谁这种终极哲学系之谜,我就免费赠送一个答案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a-o,我是使用人工培育所制造出来的人类基因优化工程产物,所以国籍和家庭之类的社会伦理道德和我牵扯不上什么关系……另外真的很可惜,如果你们不把我绑在这座电椅上,我可以现场为你们展示一下我的优秀之处呢。”
这一段话里,含着相当丰富的信息。
每一名常任理事国代表的身边,都有着两到三位的专业人员,他们有些是专业的犯罪心理学家、观察员等,辅助其国家代表辨识犯人有没有说谎,或者有没有隐瞒些什么关键信息。
此时,他们的脸色都不可避免的变得怪异。
从一年前得到的整套人体克隆技术,其中部分技术令到了大多数国家的人类基因工程学科有了相当长足的长进。
于是乎,一些国家私底下也有在进行着这方面的研究。
出于对被审犯人的高度关注和重视,这些代表戴着的耳机,时刻在与身后国家的总部汇集的大批智囊团商议着,以及国家总理/总统/首相们也在密切关注并遥控指挥着现场代表的言行举动。
这五位常任理事国代表都从身边的专家处,得到了犯人并没有说谎的肯定,于是轮到第二名。
英国代表。
“水坝下的基地里,为什么只有你一个?”
“因为我提前让他们全逃跑了,不过我想现在他们大概都被你们重新抓回去七七八八了吧,很可惜的是,你们已经发现他们什么都没有隐瞒,但又什么关键信息都不知道,对吧。”
犯人以很欠教训的口吻,面无表情的陈述出这些常任理事国代表们所知道的事实。
的确,他们通过监控摄像头和方方面面的社会资料,现在已把几乎75%以上的曾在基地工作的研究人员都抓了起来。
经过各种审问,大部分现在都还在接受审问,但他们的确所知不多,或者说只知道其工作的一部分。
分工合作,每一部分区域的研究员只能知道他们自己区域的工作事情,严禁和其他区域接触。
这就导致了他们只知道部分,并且早在被抓的时候,他们大脑里的保险机关就被触动,自动清除了部分关键信息。
无论那些特工和技艺高超的审问官们怎么努力,也无法从不知道的人口中得到他们想知道的信息。
他们又嘀嘀咕咕了一阵,然后下一位的法国代表上场了。
“现在感染了全世界的流行病毒是你们释放的吗?”
“是的。”
“为什么?”
当疑问得到确认后,高卢人忍不住接着追问,只不过换来的是犯人那怜悯他的目光。
这种表现让他们极为生气,联想到现在全球的紧急情况,其他整个会场从一开始就是咳嗽声不停,不少人可以说已经对这名犯人积怨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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