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既不是直线也不是纯色,身价却是家里最高的,一条白化红棕榈。
不过说真的,我每次看到那条棕榈,都想把她身上的红点点一个个抠下来。真是逼死强迫症蛇了。
七条蛇有六条都是玉米,黑王在里面算是个异类。此刻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睛盯着小牛油:“可爱,想吃。”
我忍不住打个寒噤,连忙说:“收起你的想法,你要是把他吃了,铲屎的一定打死你。”
讲道理,六条玉米也打不过一个黑王,如果把我们全部混养在一起,估计最后要被黑王吃得渣都不剩。当然除了我。
黑王又懒洋洋地摆了摆尾巴。铲屎官忽然把我捞过去,勾着小牛油对我说:“来来来,看看,你儿子。”
……?
铲屎的你吃错药了吗,你是觉得黑+白=黄,还是公+公能生孩子?
“看看嘛,”他又拍拍我的头,“知道你是蛇里最聪明的了,记得看好你儿子,不要让黑王对他产生什么想法。”
说我聪明我倒是很受用,可是管好黑王……臣妾做不到啊。
我盯着小牛油,小牛油也盯着我,我们交替吐着信子,熟悉彼此的气味。
他真的好小啊……还没铲屎官一根手指头粗。我都能一口把他吃掉吧……
“沉舟,季沉舟?”铲屎官忽然开始喊,“沉舟你好了没啊?”
没人应答。
“沉舟侧畔千帆过?”
还是没人应答。
“病树前头万木春?”
“来了来了。”季沉舟总算出现,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无奈,“你能不能别一叫我名字就背诗?”
铲屎官朝他勾勾手指:“快过来。”
“快递到了吗?”季沉舟凑上前,一眼就看到了小牛油,伸手想去摸他,“真好看。”
铲屎官一把拍开他的手:“别碰,小心吓到它。”拿盖子把蛇盒盖好,用字典压住,慢慢推到一边,“让它好好静养两天,熟悉环境了你再玩。”
季沉舟哭笑不得:“那你这么急着喊我来……就为打个照面啊?”
“当然……是因为你洗太久了嘛。”铲屎官站起身来,勾住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出去吃饭。”
“我都洗过澡了又突然说出去吃饭……”
“懒得做了懒得做了。”
两人走到门口,铲屎官又突然回头,指着我跟黑王说:“玩够了就回去,不准下桌子。”
房间门被关上。我吐了吐信子,心说你俩才认识一个月,就又是留人家洗澡,又请人家吃饭,还给人家买蛇的,我要吃醋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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