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师,晚上好啊。”
“大川,你回来啊。”
听得出来,她挺激动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对感情的压抑。
“啊,回来了,对了,孩子怎么样,没吓到吧?”
虽然我去的时候孩子们都在熟睡,但是也不知道之前都经历过什么,有的孩子八字轻,随便吓吓就会丢魂。
“孩子没事儿,大川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我们全家都想谢谢你。”
我挠挠头,“那就明天中午来吧,带一桌酒席过来,谢谢仙家就成,我就不用了,就是个跑腿的。”
邵老师挺激动,“不敢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的,那我明天中午去找你。今天这么2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倆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洗了一个澡,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第24章功德到账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了学校,今儿上午是个老教授的课,那老头幽默风趣,讲的也都是干货,不去的都是傻子。
我到的时候,钱军和鲁明达都已经坐在中间那排,找好了座位,还给我带了一杯热豆浆,那把我给感动的,啥都不说了,将来要是哪天哥几个需要托梦的,我绝对免费招待。
“我说你是真住院了?看看着小脸白的,原本就是个小白脸,现在都快成娘炮了。”钱军一看到我就调侃道。
我摸了摸脸,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有点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
“哥们我去救苦救难去了,你们这些凡人是不能理解的。”
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显然这两人不是这么看的。
“你是去拯救失足妇女去了吧?”鲁明达推了推眼睛,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阴险。
“不,我是去解救苍生去了。”
我们仨关系一直挺好的,这不,选修课都选的一样。
老教授姓郑,讲的是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当年是在俄罗斯留学的高材生,一幅油画也值不少钱,当然,这样说有点俗气,但这也是他的课从来都坐无缺席的原因。
学艺术的,虽然都说谈钱俗,可要有挣钱的地方,谁不上啊。
就好比是两个差不多互相看不上眼的艺术家,凑到一块互相开喷,这个说你抽象派的是鬼画符,那个说写实派的不如该行当摄影,互相喷三年都喷不完,但是一提作品价格,这个只卖1万欧元,那个却能卖上1万2千欧元,价格一摆,一万欧就立刻趴了。
说白了,艺术也是有价值的。
上午两节大课,一个是郑教授的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另一个就是大学英语。
反正这课不是几乎没去过几次,其他人,貌似也没有经常去听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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