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一起玩到大的红三代,墨雨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季安年的身份,就连他也是因为家里老头子的缘故,知道了一些事情,但这些都远远比不上柳椽。柳椽才是他们这些红三代中知道最多的人。
不,他漏了白祁。这小子,就连他家老头子都看不透啊。
嘛,天塌下来有那些大佬顶着。他这个萌新就安安分分的服从命令听指挥吧!他收起发散的思维,认认真真的履行作为一个老司机的职业修养,专心开车。
李思言终于放过季安年时,已经快天亮了。
季安年几乎是对方刚停,就昏迷过去了。
季安年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一个凶兽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就连下身的那里都没有放过。
凶兽好像很满意他的味道,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把他拢到爪下,整只兽都压了上去。
唔……好沉……
他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从凶兽身下逃离。
身体好酸好累好沉,是做梦吗?鬼压床?
季安年慢慢睁开眼睛,刚醒过来,他还有些茫然,愣愣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李思言。
李思言头埋在他的胸口,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腿,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他身上。
好吧。。。怪不得会做如此重口诡异的梦,原来这货才是罪魁祸首啊!
你说你压了我一夜,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
季安年忍无可忍的拍掉那只正捻动揉搓胸前那一点的手,“既然醒了赶快起来!”
李思言睁开眼睛,狠狠的在身下人的锁骨上吮/吸/舔/咬,再次印上了一抹鲜艳的红痕,才满意的撑起身子,声音带着微微沙哑,满脸舒爽餍足:“早。睡得好吗?”
“不好!”季安年不爽极了。同样的人类原始运动,为何李思言就是神清气爽,而他就腰酸背痛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季安年:不是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身后那个被使用过度的的部位隐隐作痛,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肿了。身体倒是清爽,李思言还算有良心,事后他睡着时还给他清理干净了。
再次瞪了眼某个索求无度禽兽,这家伙别想有下次了!!
“几点了?”季安年拿来李思言不知何时又缠到他腰间的手,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六点,还早。”嗯,晚上六点也是六点。
“六点?”季安年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被折腾了大半宿,又昏天黑地睡了那么久,现在才早上六点?!
季安年:噫,我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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