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祈年坚定地说:“对,王小念的专属盔甲。”
楼下的教室里,小朋友们齐声朗读古诗,让程祈年说的话更具力量感,仿佛听者能克服一切苦难。
舒柠心里有块地方悄悄地暖起来。
她和程祈年花了十多分钟才帮王小念戴上支具。
“痛不痛啊小念?”舒柠心疼地问她。
“不疼。”王小念僵硬地转了一圈,“就是觉得有一点点勒。”
舒柠松了一口气,“这是正常现象,以后每天至少佩戴20小时。注意事项我已经和你妈妈交流好了,听她的话就行,好吗?”
王小念乖巧应下,“嗯嗯。”
这时候程祈年不知道从哪找了只马克笔,在支具上签了个小小的“王小念”。
“写上名字就不怕丢了。”
“谢谢哥哥。”王小念抱着玩偶想低头看看。
玩偶突然重复了她刚刚说的话。
“呀!这个兔子怎么学我说话!”她吓了一跳,又很惊喜地抚摸玩偶的肚子,希望它变成童话故事里的兔子仙女。
“这还是个会录音的玩偶。”
程祈年研究了一会儿,教会了她怎么录音,“小念,我们因为保护脊柱佩戴盔甲,势必会吃些苦头,所以当你不舒服的时候,你可以和兔子倾诉,很快哥哥姐姐就又会来看你了。”
“真的吗?你们还会来吗?”
“当然啊,”舒柠伸出小指和王小念拉钩,“我们很快再见。”
最后他们一起给王小念录了一个“小念加油”,然后下楼和全体师生照了张合影。
轿车开出和夕小学的时候,老师和学生一起送他们,好几位女同志都偷偷抹眼泪,到了叶城机场都没恢复过来。
谢安安眼睛还红着都没忘了八卦,“小舒姐,你还是和程老板一起坐吗?”
山路没信号,舒柠好不容易等到了微信界面加载出来,99+看得她老眼昏花,正忙着一条条回复,“如果是就跟你换好吧。”
“别别别,我不敢。”谢安安拒绝三连。
“不敢什么?”程祈年拖着行李箱来了她们这边,还不忘提醒舒柠,“走路的时候别看手机。”
说着就从舒柠手里拿走了她的行李箱。
“我女朋友的行李,就不用别人帮忙了。”
他们面前站了个人,没比程祈年矮多少,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大步走向舒柠,明明在怪她,话语间却有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舒小柠,怎么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带回的?”
“不是说好了,今天我要来接你回家吗?”
一个程祈年还不够,又来了一个,舒柠一个头两个大,“我根本没看到你消息,”后半句压低声音,“还有注意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