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个下蛊者真该死,居然对一个普通女孩下这样的毒手。”
“嗯,我还要配合许队长去查别的案子,这件事韩立小兄弟你暂且去探查一番如何?若是找寻到凶手再与我联系。”
“行,我会着手去探查的,毕竟她是我朋友的亲戚。”
“那我就先替民隐局感谢你了。”
赵曼表姐的蛊毒被解,虽说失去头的事让她受到了惊吓,还是很快平静下来,气色较之方才也好了不少。
老两口总算明白过来,自己的女儿这是真的被“诊治”好了,尽管诊治手段让他们无法理解。
“两位恩人哪!谢谢你们救了我女儿,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有所得罪还希望你们不要在意啊!”
可怜他们已经五六十岁了,现在哭的那叫一个惨,就差给我们跪在地上感谢了,可见这段时间遭受了怎样的精神折磨。
“叔叔阿姨你们用不着这样,我之前答应过会帮你们的,还是多去陪陪表姐吧,她现在需要安慰。”
“嗯,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们老两口不用太挂在心上。”冯斯也道。
“那怎么行,你们救了我女儿,就是我女儿的再生父母!这份情要让我们怎么还……”
“唉……”
我叹气,越被这一家人的温情所打动,禁不住眼眶酸。
我的父母啊,他们现在又在哪里?他们是不是每天也都在挂念着我,或是从将我遗弃的那一刻起,就将这个儿子忘掉了?
“韩立小兄弟我先回去了,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就联系。”
没接受老两口的设宴挽留,冯斯急匆匆地回了许警务长那里。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给了我一个小香囊,说这香囊中装有避开巫蛊的避蛊之物,能够重复使用多次。
为防生什么意外,我也就欣然收下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也不急着离去,想从赵曼表姐的口中打听一些情况,如果不将那个下蛊者找出来,她一定还会再受到伤害。
终于,在她情绪彻底稳定下来时,我才缓步来到她身旁。
“韩立,你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奇心极强的刘丰早已有些忍不住了,见我止步马上就问。
“可以……”
我点头,没有隐瞒,也没有刻意避过赵曼表姐,将自己从现她中蛊到被解蛊的详细过程讲述了一遍。
他们都听的神色变换不定,尤其是这个中蛊的无辜女孩,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但对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似乎都记得很清楚,也不知这些天是如何艰难熬过来的。
“表姐,当初在你回家之前,你还能不能记起生过什么事情?”我开始切入正题。
“差不多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记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
“应该没有,我跟同学相处的都挺融洽的。”
“或是见没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奇怪的事情……”
她忽然静默了,神色变的有些痛苦,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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