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魏岩放开那手指,面前的人脸红得像夏日番茄。
“不疼。”齐雨微微摇头。
“可是,我疼…”幼时猫科动物状的齐雨让魏岩有了戏谑之心,魏岩痞笑,双手搂住面前的人,隔着色彩明亮的沙滩裤,轻轻用指腹摩挲着齐雨的尾骨。
“哪疼,哪疼?”齐雨焦急地蹙眉,捧住慢慢凑上来的头。
“这儿疼。”魏岩将捧住自己的手,拉住放到腿间。
齐雨碰到那熟悉地硬度与灼热,脸倏地更红,红得熟了。推开一脸痞笑的人,向前跑。却被身后的修长双手抱住。
“你猜猜,今天酒店的人有没有铺上玫瑰。”
“不知道。”窝在魏岩怀里的人,发出小猫般的声音。
蔚蓝的海水,深幽,吸引着人投入它的怀抱,从此沉眠。
魏岩和齐雨在浅滩处潜水。
“岩,我看见下面有好大的纹螺。”在海面换口气后扎入更深处。
“你不要……”
扎入水下,听不见魏岩刚才说什么,齐雨只向那可美丽纹螺游去。
抓住纹螺,腿部绞痛一波波袭来。
他抽筋了。
岩,救我。
海水挤压着空虚的胸腔,苦涩的海水大口大口地灌进气管,刺痛,刺痛。
岩,救我。
意识开始抽离,齐雨看见魏岩快速地向他游来。
岩,为什么你看起来离那么远。
岩……
“雨,雨,你给我,醒醒,醒醒。”魏岩拍打着从水里救起的面色惨白齐雨,一下下的挤压那薄弱的胸膛,不断地为那昏迷不醒的人灌入空气。“求你睁开眼睛,雨。”
岩,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
你,在哪里?
医院。
齐雨,已经醒来了,愣愣地坐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