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外,我不想再看人的脸色过日子,我要绝对的尊重。你能给我吗?”
仇愆想了想,问:“你想我怎么给?”
洛心丹说:“我要和越宁一样,她能随意进出府邸,我也要这样的特权。在外面,我要光明正大地说我是仇家的夫人。”
仇愆本来想说,越宁能随意进出是因为有官职在身,但此刻,洛心丹这样微不足道的请求,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
忽然他想起来洛心丹的肚子,便说:“你现在怀有身孕……”
“我自有分寸。”洛心丹打断他说。
仇愆想了想,同意了。
此后洛心丹便随意出入府门,不常在府里待着了。
平氏听说了,一次早饭上就点名说仇愆,宠爱妾室要有个度,不能娇惯。仇愆看了眼越宁,越宁不明就里,他说:“大嫂都可以出去,丹丹也可以。”
不知几时起,他就这样称呼洛心丹了。
越宁刚想要说话,仇徒就说:“娘,二弟都长大了,他自己心里有数,吃饭吧。”
仇赁也赶紧在一边转移妻子的注意力。
饭后,越宁拉着仇徒说:“相公,你刚才干嘛拦我,这个师弟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有意无意地说话总是呛我,我要是哪里得罪他了,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和我说吗?真是气人。”
仇徒说:“嗯……明日朝会结束后我问问他。”
第二日问完,仇愆并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来,这事就不了了之。
八月十五的饭,洛心丹借故身子不适,不来了。
人樱总觉得自己身为主母,对洛心丹关心不够,便在饭后去找洛心丹,谁知道吃了个闭门羹。
她只好对仇愆说:“子恕,你去看看她吧,听说有孕在身的人,对周遭事物极为敏感,兴许她是想家了,孤单了,你今夜就陪着她吧。”
仇愆想了想,说:“明日吧, 今日我要陪你。”
人樱说不过他,就与他一道回房去了。
越宁回了东苑,本想和扇萍、竹绣、松子说些话,却又不见松子了。
越宁问:“这松子还总往西苑跑?”
扇萍看了眼竹绣,点点头。
竹绣没好气地说:“西苑的姑娘就剩角屋的两个没有问过了,不是小月就是欣韵。”
越宁憋着笑皱起眉头,“小月?欣韵?”在她印象里,这两个姑娘的相貌不过尔尔。而且这小月的脾性真是不好,希望松子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扇萍说:“自打把松子从客房那边叫回来,奴婢就问过他,但他说得很含混,再问的深了,就直接恼了。真怀念以前的松子。”
竹绣也赶紧说:“是啊,问都不让问了,全然没有情分了。”
越宁本想着说既然如此,就快些叫松子成家算了,但想想人樱之前给她说的话,她也怕松子离府之后没有了收入,便说:“算了,由他吧。他愿意说的时候就说了。来,咱们赏月去。”
时间飞逝,转眼就入了深冬。
府里的人就不常来常往的走动了,松子也很少去西苑了,但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寡言。
越宁整理账册的时候问仇徒:“相公,这都快过年了,那个无名先生还打算在咱们府里住多久?我这天天的见他出去,比你们还忙些。”
仇徒迟疑了一下,而后说:“他,有个友人。”
“什么友人?”越宁随意地问。
“何宸。”仇徒呷了口茶,见越宁微怔,他说:“我查过,出征队伍里,他俩是一个队伍的,关系近了些,回来也常来走动。”
越宁回过神,问:“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在何宸哥那里住。”
何宸哥……
仇徒看向一边,说:“何宸在城里租了个小瓦房,许是条件简陋,不好开口叫无名去住。”
越宁点点头,然后看着仇徒的脸色,问:“那,他,过得怎么样?”
仇徒眉头一跳,说:“我没有去了解。”
越宁点点头,笑了笑,说:“嗯,确实也不关咱们的事。”说罢,她又低头看账面去了。
仇徒看着她的侧脸,平平淡淡说了句,“他最近和公主走得很近。”
越宁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仇徒,说:“什么公主?溧阳公主吗?”现在整个孱国,就只有一位公主,是广和王留下的一个孤女,叫刘双莲,年初的时候满了岁数,赐封号溧阳。
“嗯。”仇徒看着越宁的神色。
越宁推了他一下,“相公,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若觉得我对他还有情义,你便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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