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死,不休!
那人一离开,晴雨脸上伤口的痛更加清晰,那火辣辣的痛楚就要把她融化在黑夜里,她向外跑去,狂叫道:“来人啊,来人啊,传大夫,快传大夫!”
她那嘶哑的喉咙在夜里嚎叫,像是在雨幕里面拉出一条口子,和一根旋,铮铮连响间让人耳膜难受。
忽然她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扑倒在她的血地里,那学奔涌不息,而她脸上的口子向外翻着火红的边,像是那让人恶心的蜈蚣,在脸上蠕动,翻涌。
“来人啊”“来人啊”她叫的卖力,可是那长长走廊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动,全部都以一种极致冰冷目光看着她,看着她倒在血泊,在雨幕里面缓慢爬行,被那瓢泼的雨水渐湿身体。
“你们”
“你怎么了”
她才说出一个字,而耳旁响起了动听的男声,那男声带着几分温纯亲厚,说出的话里有一些关心,可更多的是冷漠。
晴雨抬起头,额头上的血水已经被雨水冲刷,那脸上的刀疤在夜里更加醒目,那原本红色的血肉此刻已经泛着白色,向外翻卷更像是一条让人恶心的大虫。
“我”晴雨看着他,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脸上出现一抹欣喜,可是一想起自己脸上现在已经有伤,又怎么能够在自己心爱男子身边显露,于是她赶紧低着头,用手遮住,可是她却不知道,那男子已经看见了她脸上的伤。
“我去跟你找大夫吧”男子把她扶往屋内,平平静静的给她换了衣服,然后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转身便要出门。
“慕云”
“你乖,呆着不要乱动。”
萧慕云说完便离开,徒留下晴雨在那里流泪痛哭,那眼中曾经拥有的高傲已经不在,但是眼中的狠却浓烈的像要燃烧。
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飘荡的空气中有湿漉漉的泥土气息,她的声音消失在屋内,低沉,恨入骨髓。
而空气里似乎还有那种淡淡的香气,独属于那个女人的体香,淡淡的,却浓烈的传进萧慕云鼻息之中。
他出了门后狂奔,并没有去寻找大夫,而是在雨幕里寻找那淡淡的香,可是雨势如此的大,那点点香味早就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芯鸾飞,是你么,你还活着
芯鸾飞一出晴雨的地盘,赶紧的往客栈跑去,雨水流了她一身可是却没有任何时候能够比现在更为快活。
快意恩仇事,又有几人能?
晴雨啊,如果你不来杀我,不对我下杀手,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芯鸾飞一直都爱憎分明,你若要让我死去,我便要你痛不欲生,那刀疤的滋味不好受吧,呵呵芯鸾飞了却了一桩心事,回到客栈满脸笑意,走到伦窝藏的房间推门而入,笑哈哈的端起桌子上面的茶壶,潇洒的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