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打了一上午的水舔了个差不多。
彭宇立于院中,斗笠遮住大半张脸,长剑微吟,一阵风起,他剑锋霎那划开空气,带出一阵剑气。
四周的枯叶好像受到了操纵一般聚在一起,慢慢成型,一个漩涡将他围住,只见几道剑光从里面射出来,叶子骤然四散开来。
院前的数百个瓷碟儿中各自落下了一根儿叶梗,飘飘荡荡地随风晃悠。
曲丛顾配合道:“哇。”
彭宇收剑皱眉道:“拍什么马屁。”
曲丛顾:……
彭宇道:“你记住了吗?”
曲丛顾感觉他在搞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摇头道:“没有。”
彭宇皱了皱眉头:“哪里没记住。”
曲丛顾试探着道:“哪里……都没记住。”
……他三天前才拜师,不会才是正常的吧。
彭宇想了想,蹲到地上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曲丛顾小跑着也蹲到他身边。
只见他师父随手捡起了一片叶子,用真气将叶子托住,悬在手心上微微颤抖。
“这个你记住了吗?”彭宇问。
曲丛顾点头:“记住了师父。”
彭宇说:“去练,练好了给我看。”
“好的师父,”曲丛顾说完,又想了想问道,“师父你一开始入门就学会了刚才那套招式吗?”
彭宇随手把叶子震得稀碎,把粉末扔了:“是啊。”
曲丛顾:“哇。”
“不要拍马屁,”彭宇站起身来踹了他一脚,“好好去练功。”
但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用真气托起一片叶子,曲丛顾也不是很容易学会的。
彭宇也不怎么管他,布置了作业之后自己不知道去了哪。
“嗨,”有人说,“这还不简单?”
说着随手把筷子扔起来,悬于半空中定住。
铃铛还是穿了一身红衣服,只不过款式变了,露出大半个胸脯,把胸放在了桌上,万种风情地道:“你得瑟个屁,活到这个岁数了要是连这个也不会干脆上吊吊死得了。”
有人说:“我乐意我就想得瑟,你管得着么。”
大门牙从门外走进来问道:“这个月浇水的活轮他妈的谁了?菜苗都他妈的要他妈的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