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苦头吃它来做什么。”
她牵着自己胳膊,秦王低头瞧了一眼,心中大为受用,只是仍旧觉得不妥。
云枝还要解释,却叫秦王打断,“娘子们日后还要生育,受了寒气可不是小事。”
闻言云枝却笑出声来,“阿兄连这个都知道,对女科也有了解么?”
看她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一副玩笑模样,秦王乜她一眼,“你不晓得,我阿娘年轻之时因信期受寒,良医后来才断她再不能生育的。”
独孤及信甚少提及自己的家庭,云枝只知道那女子从未被独孤家承认过,一直被郡公养在外面。倒是秦王自小被抱回公府养着,却也同府内众人并不亲厚,想必在公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愣了一瞬,才喏喏回应一句,“娘子受苦了。”
“上一辈儿的恩怨了,且不去谈它。此事你不必理会,我同佟娘子说过便罢。”
在他的府上,秦王决定之事自然是说一不二,云枝也不再纠缠。
他军务繁忙,也不能在云枝这边多待,嘱咐她在府上用饭之后便匆匆离去。
午饭有一道乳鸽做得可口,云枝吃了半只,又用了一碗鲜粥,方才觉得整个人暖和过来,连脚底都透着暖意。
小桌上不见朗越和佟娘子,云枝问过丫头才知道他们用饭之处都在自己院中。不过叫她意外的是,程家娘子也从头至尾不曾出现。
饭后还有些内容未曾学完,程娘子却趁午饭的功夫回程府了不成。
不过那程西约似乎并不待见自己,云枝也不愿同她再扯上联系,倒是一旁布菜的丫头问询一句,“戚娘子可见着程娘子没有,王府规矩过午不食,她若是因旁的事情耽误了,可要饿着肚子听讲了。”
云枝净了净嘴角,“程娘子未曾出府去么?”
“不曾出府,也不知去了哪里,一直未曾出现。”
云枝单记得她走得急了些,朗越倒是同她前后脚的出门,再往后她也不曾见过她了。
“一会儿回了那授课的屋子,咱们仔细找一找,许是听课困倦,这会儿找地方歇觉去了。”
不过这概率微乎其微,程娘子也是世家出来的娘子,未经主家允许便随意在一处屋子休息,到底是于理不合。
云枝并未将此事多放在心上,那边程西约却被困在一偏僻小屋中。
那独孤朗越诓她,指了这屋子说是如厕之处,她才进屋便被锁了起来,独孤朗越却在外嬉笑着,“戚娘子若是憋得狠了,便随意找一处放放水,只是要丢了你世家女的脸面,叫人说你是个随处解手的贵女,戚娘子自己看着办吧。”
程西约将门拍得砰砰作响,可未得了朗越的允许,这旁边的丫头没有哪个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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