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将楚惜拎起来,发现自家毛团仍旧死死抱着那团猫薄荷不松手,不由得皱了皱眉:“把这东西扔了。”楚惜闻言,四肢爪爪并用,抱得愈发紧了。
左宁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东西会刺激你的大脑,听话。”说罢就要去抢,楚惜“喵嗷”抗议着,叫声是从未有过的尖锐。
左宁只道这东西“药劲儿”太大,可楚惜的“药劲儿”其实已经过去了,现在抱着这团草并非是舍不得,而是……这草连同他的屁股上的毛,都已经湿透了——刚刚从那个旖旎的“幻境”中被唤醒的时候,刚好看到正主的脸,楚惜一时激动,一下子就释放了自己,现在怎么也不能让左宁亲眼看到那东西。
可左宁哪里知道自家毛团这些弯弯绕的小心思,用力一拽,那团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的猫薄荷便被抽出去大半,楚惜爪爪上锋利的指甲勾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小半点一时间与爪爪难舍难分,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十分难受,楚惜可怜兮兮地“咪呜”了一声。
然而那些缠住楚惜的“余孽”,竟瞬间燃成了灰烬,贴着楚惜的猫毛随风散了去,楚惜不由得感叹:左宁控制火焰的能力更加精进了,离得这么近,别说燎到一点绒毛,他甚至完全没感觉到一丝丝热度。
可那东西被烧光了,楚惜湿漉漉的屁股便也完全暴露在了左宁……和对面那几人的视线中。
左宁:……
白恺年:……
楚惜:……
楚惜化尴尬为淡定,舔了舔鼻子,打算继续装死,秦凝却道:“应该是发情期到了,他既然……你就不用担心了,下一次发情至少要隔上一周了。”左宁将视线从楚惜湿漉漉的猫蛋蛋上移开:“凝姐,你养过猫?”
秦凝神色突然暗了下来,却很快调整了表情:“以前养过。”白恺年难得感兴趣:“后来呢?”秦凝叹口气:“家里出了点事,送人了,结果从窗子跳下去摔死了。”
单驰在不远处,听到秦凝的话,表情也跟着变了,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说话。
白恺年无意提到了别人的伤心事,有些无措:“对不起。”
秦凝摇摇头,冲白恺年露出个安慰的浅笑:“都说猫有九条命,摔不死,其实……”她摸了摸楚惜的脑袋,“既然养了,就要善待,千万不能中途丢弃。”
楚惜不由得扬起圆脑袋看向秦凝,怪不得她撸毛撸得那么舒服,原来有过做铲屎官的经验。
左宁点头:“那是自然。”又撸了一把楚惜柔软的猫毛,“丸子既然认了主人,我就不会让他离开。”楚惜听了又是感动,又是怅惘,左宁很宠爱他,可在他眼里,他始终只是一只猫。
可如果左宁以后知道自己养了一年多、朝夕相处的家伙其实是只假猫呢?楚惜心绪愈发复杂起来,将下巴垫在左宁的胳膊上,恹恹的一动不动。
左宁以为楚惜是被那猫薄荷以及发情期折腾得太过,说到底这两样都不是自家毛团能左右的,不由得有些心疼,伸手轻抚楚惜的头顶,楚惜顺势扬起圆脑袋,主动往左宁的掌心蹭了蹭,委委屈屈地“咪”了一声,撒娇意味十足。
折腾了一番,那大蝴蝶也喝饱了花蜜,几个司机忙着往蝴蝶身上重新装行李,估计还要整理一会儿,左宁趁着空闲时间,从空间取出一包湿纸巾,这东西比纸巾还要金贵,末世之后彻底断了生产,可左宁一直没用过,倒是剩下不少。
左宁一手提着楚惜,一手拿着整包未开封的湿巾,犹豫片刻,选了最近一株美人蕉的茎叶靠坐下来,头顶便是美人蕉葱翠欲滴的巨大叶片,刚好遮住了午后的烈日,投下一片带着草叶香气的阴影,在这种天气里甚是惬意。
楚惜却没心情享受这难得的闲适,因为左宁正把他翻了个,认真用湿纸巾给楚惜擦猫蛋蛋,那里被濡湿了的软毛,经过擦拭,很快只留下清新的湿巾香味。
左宁非但不嫌弃,反而觉得楚惜发育之后的猫蛋蛋毛绒绒软绵绵的手感很是Q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楚惜刚刚进入发情期,哪里禁受得住这个?
猫咪版“小小惜”不多时便再次兴奋起来,颤颤巍巍从毛绒绒的白肚皮里探出头来,左宁也是第一次见自家毛团这样的反应,一人一猫四目相对,楚惜单方面觉得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左宁却不那么想,只觉得那玩意他没见过,粉粉嫩嫩的一小根,倒挺可爱。
左宁难得玩心大起,突然伸出个指头轻轻弹了一下那小东西,楚惜立即触电般翻了个身,连尾巴也抱在怀里,团成个圆圆的毛球,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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