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丽面带笑容看着佣兵头子穿衣服,把这个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动作越来越快。
“马格努斯队长,你不会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吧?”
这可把马格努斯气坏了,别说他不是个处男,就是算理论知识和见识水平,他脑袋里的东西,也绝对比这个借此谋生的女人丰富得多。
“女人的第一次是会痛的,而男人的第一次则会因为不熟悉地形,非常容易进错的地方!”
躺在床上的女人又一次笑出了声,更加欢乐了。
她在笑什么?我在很认真地证明我不是一个处男好不好,我很有经验的,给我正经一点!
殊不知正是在这个女人眼里,他想要用令人信服的语言,来证明这种事情的方式,是非常好笑的。
一个佣兵面对她们这些女人,行动比语言更直接有效,无论是拳头还是其他部位。
这个年轻的男人,该怎么说呢,不像个赚血钱的佣兵。
“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哈哈哈。”
玛丽笑着目送神色郁闷的佣兵头子走出帐篷,自己躺在床上,手掌轻轻抚摸自己的胸脯,微弱的感官刺激着大脑。
“女人的第一次真的会痛吗?我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来着?”
“啊,真糟糕,我好像忘记了。”
马格努斯走出帐篷,扑面而来的马粪味儿差点把他熏倒,这个营地到处都是马匹。
高大的战马,身形硕大的驮马,温顺的骑乘马,它们的嘶叫声吵得人心生厌恶,许多马夫们正在给战马梳洗毛发,给其他马儿添加草料。
这一路上马格努斯觉得这地方不像个军营,更像个大集市。
有挑着货架子的走脚小贩,有身后帐篷里全是货物的商人,其中尤其以酒贩子居多。
巴托尼亚的红酒,帝国的啤酒,甚至是矮人啤酒都能在这儿听到商贩叫卖。
铁匠一边叮叮当当地敲打物件,一边招揽生意。
尤其是马格努斯看到捕鼠人约翰内斯.贝萨里翁跟一个女人不停说着什么,神色激动。
这是没钱付账了吗?希望你们也真的只是睡觉了。
佣兵在心里很是恶意的猜测着。
更多的女人是从帐篷里走出来的,衣衫不整,手里攥着硬币,而后或是由仆人将带着酒水的饭菜送进帐篷,或是帐篷里的佣兵走出来。
这些是佛朗德的猎手,他们身上有着独特的纹章。
一般来说大多数小佣兵团没有属于自己的纹章,大的佣兵团有自己的标志,但是不愿意给每个佣兵配上纹章,那太花钱了。
可佛朗德猎手团不一样,这些佣兵身上的纹章五花八门,几乎每个都不一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设计,有所寓意的,这也成了这个佣兵团独特之处。
经过短暂的问路,马格努斯来到米尔米迪亚教派的营地。
与佣兵的军营相比,这处教会的营地要好那么一点点,真的只好上一点点。
没那么多叫卖自己的女人而已,马匹、马夫、商贩一个不少,甚至能见到四处讨钱的乞丐。
更何况这地方说是军营更像是宗教集会。
几百个人身穿白色麻布袍子,上面带有各种奇形怪状,但是能看出来是个金色太阳的米尔米迪亚教派徽章。
他们将武器放在一边,围坐成一个个小圈,嘴里念念有词,那是向米尔米迪亚祷告的固定词句。
不过这些家伙身形瘦弱,即便他们有着神灵护佑,马格努斯也很怀疑打起仗来他们能撑多久。
向几个人问路,询问莱纳尔多的帐篷在哪里。
一路走来,这里的商人们贩卖的除了食物,最多的就是带有神灵米尔米迪亚标识的东西,比如太阳形状的神符。
终于到了,实际上苍鹰骑士的帐篷并不难找,这次他换了一个更豪华、气派的大帐篷。
帐篷上面的苍鹰标志与太阳标志非常亮眼,差点闪到佣兵头子的眼睛,以至于他怀疑是不是金子做的。
帐篷门口有几个守卫,他们身形笔直,身上的全身板甲证明这些都是骑士而并非侍从。
马格努斯刚要上前询问,就发现他们的脸色很难看,眼神对自己更是不善。
其中有一个指着帐篷里,示意佣兵头子赶紧进去。
马格努斯进入帐篷后,几个骑士才开始讲话。
“我们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费南特阁下,你为什么突然阻止我们!”
“这个佣兵该为骑士团侍从的牺牲付出代价!”
“别急,耐心点,兄弟们,我突然想到了更加合适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