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忽然口出惊人之言,他说黄绫就要死了,这句话说出来,登时所有人都是愣住,黄绢、黄绫还有皇甫金吾,都盯着楚欢,眼神中有不解和怒气。
不等别人说话,楚欢就抢着说:”我家传的无名术数,以生辰八字为根基,再借着今日问卜之人所处的方位、时辰以及天象星数,两点合一,能预测祸福,能通天命晓人事,我知道黄绢的生辰八字,如果我猜没错,黄绫,你比她晚生一个时辰。”
“出生只差一个时辰,命相却是天差地远,黄绫,按命相,你不应该是这个阳世上的人,出生就有一大劫,如果不是恰好遇着了贵人,那你活不过出娘胎的一个小时。”
“就算是有贵人相助,帮你躲过了出娘胎后的第一个煞劫,但是你依旧体弱多病,因为你这条命,是从老天爷手里抢过来的,同时,福祸相依,你比平常人要聪慧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天才。”
“那位贵人能帮你一次,但帮不了你一世,如果我算得不差,那么一年之后,也就是你年满二十二岁的时候,将会有一次虚命劫,你的性命,就终止在那一刻……”
“闭嘴!”黄绢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臭扫地的,我真没想到你为人竟然这样的阴毒刻簿,我妹妹不替你家老爷子治病,你竟然会咒她死!”
皇甫也面露不快之色:”楚欢,你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
楚欢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黄绫。
黄绫皱着眉头,那思索的模样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关于我的阳寿,大长老说过一样的话……”
“什么?”黄绢和皇甫同时愣住。
“姐,我没和你说,是怕你担心。”黄绫微笑着,看到黄绢如同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子模样,并且这只狮子还在向皇甫呲牙,她又说:”姐,你别那样,不是因为替二长老用出换日之法才会这么糟。”
“医者不自医。”黄绫叹了口气,”按照大长老的说法,是我的体质就仿佛一只火炉,以超过常人十倍的份量燃烧着生命力,这不是病,是先天体质的问题,能有二十年阳寿,已经是谷内长老们费心费力的结果。”
“可、可是……”黄绢终于相信了,表情由于震惊转为悲切,又觉得愧疚,已经混乱到没办法开口,只是抓着黄绫的手不放,生怕稍一放手,黄绫就消失掉。
“楚欢,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皇甫忽然问,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危险,关于黄绫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楚欢却能够一口说出,真是算命得出的?又或者楚欢是先摸清他们的根底,再有意接近?如果是后者,那么……
想到这,皇甫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做了个手势。
楚欢立即感觉到了一种惊栗,刺激得他浑身毛孔发炸,这和那天在宾馆里被汪公子用手枪瞄准的感觉一模一样,是危险降临的预兆。楚欢不清楚危险在哪里,不过很显然的是,眼前的皇甫,已经对他起了戒心,暂时还没有付诸行动,只要他有任何危险举动,大概会立即被不知道在哪里瞄准他的枪给打成筛子吧。
楚欢不紧张,因为他对黄绫真的没恶意。
“等等,皇甫。”黄绫虽然没有楚欢和皇甫那种对危机的本能意识,却敏锐的查觉到了气氛不对,她不再低声安慰黄绢,而是看着楚欢:”你的算命术很神奇,或者,你的情报工作很厉害,但令我奇怪的是,你说那些是什么意思?”
“我想谈一个交换条件,你尽最大努力为我家老爷子的治病,而我呢……”楚欢笑得很神秘,”为你圆命。”
“圆命?”黄绫从未听说过这个名词。
“没错,就是圆命,你命格里有缺陷,所以你活不过二十二岁,只要我帮你把这个缺陷添补上,那么,从此后,长命百岁。”楚欢低着声音说。
此刻已经差不多是日当正午,秋日太阳的辐射力被满院子的阴凉分散大半,几人站得地方,水气润湿,温度非常怡人,又有那香而不腻的花香在鼻端萦绕,应该是个很舒服的环境才对,然而在楚欢说出那两个字之后,却仿佛陷入了一种令人有些晕眩的神秘氛围之中。
大概过了一分钟,皇甫才皱着眉头说:”楚欢,我把你当做朋友,你却拿这种江湖术士的话来哄骗我,太过份了!”
黄绢也说:”烂神棍,你真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啊,随便你骗?”
黄绫却保持着思索的神态。
“这世上不被理解的东西有很多,你们家族流传的针术是一种,我祖传的圆命之术也是其中一种。”楚欢郑重的说,”我没办法立刻证明自己说的话,圆命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必要的几种道具我也暂时没有,但是,黄绫妹妹,我想你应该了解,如果你信我,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信,那么再有一年,你必死无疑!”
黄绫清澈的眼神,动摇了一下,她很清楚,大长老是医道权威,说出的话,超过世界任何一家医院的诊断书,她所患的不是病,是先天体质原因,即便是能够洗涤体内所有顽疾的换日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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