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不见的,平常我都不舍得佩戴,放在梳妆台最隐蔽的盒子中。”乔婉儿将早就想好的话说出来。
“哦,是吗,那请问簪子不见之时,您是否不在院子中才导致窃贼有机可趁,那么您当时在何处呢。”苍陌继续问道。
乔婉儿得意洋洋地应答:“当日我一整天都和王爷在一起,并未回来院子。”这话摆明是在炫耀自己独宠在身,让那些妾侍听完更加嫉妒。
“王爷,乔妹妹所言有虚。”乔婉儿刚说完,一位姣美的侍妾站出来反驳道。
“丽儿,你为何如此断言?”李皓轩对这侍妾也算喜爱,因此并没有责备她突兀出声。
“回禀王爷,妾身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叫丽儿的侍妾婉婉道来:“三天前乔妹妹来妾身院中小聚,当时发髻上还插着碧翠的乳玉簪子,当时乔妹妹还说过那是王爷您亲自为她所制,惹得我等姐妹听得甚是羡慕呢,可乔妹妹刚才说那簪子是四天前不见的,这就前后矛盾了,当日之事众姐妹可都能作证。”
“婉儿,可是如此?”李皓轩脸色一沉,之前就有乔婉儿污蔑苍陌之事发生。
“王爷恕罪,妾身因丢失簪子,一时被焦虑冲昏了头脑,其实那簪子是在傍晚我拜别各位姐姐后讲它放入首饰盒后才被偷的。”那簪子是乔婉儿一直带着的,被提醒后才猛然想起三天前她还带着簪子去了妾侍那里扬威。
“那就是说乔小主您的簪子是在三天前傍晚不见的?”李皓轩听完后脸色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是的王爷,妾身确定是在三天前傍晚不见的。”乔婉儿异常肯定地回答,她知道最近几天苍陌一直不在府里,所以非常有可疑之处。
“秦管家,将大家都解散了吧,甲一留下。”李皓轩脸都要绿了,但想起乔婉儿那舍身一扑的那幕,还是没有当场拂了她面子。
众人一脸茫然地离开,这不是还没审出个结果来吗,怎么就让大家都回去了?李皓轩后来还将所有人包括秦管家都赶院子,只留下苍陌,他自己还有乔婉儿三人在大厅。
“婉儿,你为何依旧死性不改。”等人都走了,李皓轩才愤怒的一拍茶桌,失望地看着她。
乔婉儿心中一凛,强装镇定地问道:“王爷,是否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苍陌从头到尾都一派怡然地陪她演这出戏,这会儿也愤愤不平地说道:“乔小主,您有所不知,三天前傍晚我被王爷召去审问刺客,可是接近半夜会才回到院子中呢,哪有机会去做那偷窃之事。”
“这、这!”乔婉儿哑口无言,脸上青白一片,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但事实摆在那里,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甲护统既然洗清嫌疑,就先退下吧。”李皓轩黑着脸挥手道。
只要想到乔婉儿这次又狠狠地在她心仪之人面前狠狠地自打脸,苍陌就更加愉悦了,这还只是开胃菜,更有趣的还在后头呢。
苍陌离开后,乔婉儿这才狼狈羞耻地滑下木椅,跪在李皓轩前面凄凄求饶哭诉,说自己只是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会这样做。
然后将苍陌塑造成一个害他家破人亡的罪大恶极之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只能趁苍陌失忆,骗取他的信任,目的就是想找机会报仇。
而后她有幸被王爷看重,进了王府,就一直找机会想报仇,可是每次都找不到机会,她又不敢将这事拿出来烦王爷,所以才会做这种事。
李皓轩听完后看她身为女子却依旧如此坚强,马上就原谅了她,并告诉乔婉儿苍陌伤了孙叶,昨日孙太傅已经前来索要,而他也正准备将苍陌押送给孙太傅发落,还说苍陌落到孙叶手里,一定能会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甚至生不如死,让乔婉儿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乔婉儿知道李皓轩竟然要将沈一白亲自送上死路,心中那叫一个舒畅,前一世她因为沈一白,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这一世李皓轩为了她要将沈一白送去给孙叶折磨致死,她心里这才平衡下来,用自己和孩子的死换来李皓轩的独宠和沈一白死也算值得。
两天后,当苍陌正和莫冷辰在室内喝茶闲聊时,发觉院外围了许多高手,他走出去就看到李皓轩领着侍卫站在院子里。
“王爷,您这是何意?”苍陌装糊涂道。
“当日你打伤孙太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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