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讨好的道“娘,舒服吗!”
“嗯,还行!”“那娘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什么真的假的?”黄夫人忍不住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女儿。
“娘,你你欺负我!”黄洁儿自然知道她娘在拿捏着自己,不由得撒起了娇来,那娇娇腻腻的声音要是被聂北听到的话鼻血绝对流下来。黄夫人见女儿羞得不行,便不再逗弄她了,微笑道“娘什么时候不是最疼你的,娘当然不会骗你啦!”
“那、那娘你不会反对洁儿和聂大哥在一起吧?”黄洁儿鼓起勇气问这一句,儿耳根都红了。“你爹都不敢管你,娘又怎么敢管你啊!”“娘人家都听你的嘛,娘啊”“好了好了,娘答应你,只要你喜欢的,娘都会支持你,行了吧!”黄夫人慈祥的笑着。“谢谢娘!”
黄洁儿甜甜的在黄夫人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黄夫人话锋一转“不过,你那聂大哥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你现在还小,在半年内可不准她碰你身子,可是听明白了?”
黄洁儿心虚的低着头,粉嫩嫩的脸蛋儿全红了,因为她早就被她聂大哥碰了,娘现在才说,但娘既然说起,她还是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就放心!”黄夫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肩膀道“这里还有些酸,洁儿你捶捶!”“娘,好了!”黄洁儿停下了手。“”黄夫人也想到自己要是答应得快女儿就会不捶背,却不想会这么快。
“我走了!”黄洁儿挑了套衣服穿上急急忙忙的往外走。“你去哪呀?”“我找聂大哥去!”银铃般的声音传来时黄洁儿那亭亭袅袅的身姿都不知道走到哪了。聂北落寞的走在上官县城内的街道上,行人偶尔穿梭而过,根本不知道聂北在想什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灵河边了,这一带热闹和繁华是出了名的,连庙宇都比别的地方多。
巷陌街角处或大或小的几棵寒梅依然花开正好,幽香恬人,寒冬是梅花展示的日子,其他众花都黯然失色,万物萧索,就仿佛聂北现在的心情一样,热闹现在不属于他,他只属于幻想,构思,他想从现代的知识里找出符合现在这个环境发展的东西。
飞机大炮免谈,火车轮船白想,复杂化学高深物理亦是胡扯,哪干什么好呢!“客官,要不要载你一程?”
见聂北站在岸边发呆,一个撑小艇的汉子出声拉客!聂北回过神来,好笑道“不要钱的话我不介意被你载一程!”小游艇的船夫汉子立即拉下了脸,沉声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找茬的?你当我好耍吗?”
“”聂北苦笑,都懒得理这家伙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哎呀,别以为不出声就行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漕帮的人,你小子今天不坐我的船呢就别”
扑通,一个人掉进水里的声音,只有那艘小艇在灵河的水面上荡啊荡的,艇上空空如也,船夫不见了。聂北缓缓收脚而回,转头就走,嘀咕道:“烦都烦死了,还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不踹你都不行!”
聂北迈步走了,只有那个掉进水里的船夫在水里边游边叫嚣“小子,你给我记住,我们漕帮不会放过你的!”
聂北恨不得回头再踹多一脚,聂北一路游逛,倒是找到了一些灵感,首先,上官县富,就富在灵河,就是因为有了灵河,上官县才如此发达(在聂北眼里其实也一般般)而上官县又是个鱼米之乡,这里出产的大米是灵郡众多县里最多的,而灵郡又是大赵的两大粮仓中的一个,想来这里面会有些商机的。
聂北本想做些贩卖大米的事,想得入神,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吓了一吓,却是钱二这浑球,只听他道“咴聂老弟今天真有闲情雅致呀,竟然在这一带闲逛,下面上火了?”
聂北苦笑,有道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嘴,什么样的嘴就说什么样的话,很显然,这钱二够猥琐,嘴又够臭,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太好听,下面上火的事聂北日日有,却不想被人点出来,还大声喧哗,弄得街上行人都往聂北这边聚焦。
聂北再看看灵河边上最为显眼的两座青楼,一是万花阁一是寻春楼,四五层楼高的青楼就立在自己身后,也难怪这厮会想些龌龊的事,男人都差不多!
钱二今天低调了些儿,身后只带两个乞丐而已,没像十六晚那么招摇过市,可刚才对聂北说的话一句话却够洪亮,弥补了人数上的不足,十六晚他逛街上焦点,现在他呼喊亦是焦点,可怜的是每一次聂北都沾上了光。
钱二来到聂北跟前,露出了真诚的微笑,可那笑容却让人不敢恭维,这见他笑道“又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聂老弟你,今天有没空和我喝上一杯呢?”聂北苦笑道“空是有的,关键是看你有没有银两请而已!”
钱二讷讷的道“这喝个三两杯的钱还是有的!”“”聂北在想:才三两杯,多半我和你坐下就得起身了。
钱二见聂北没出声拒绝,当下便笑了,心情愉悦,对身后的两个跟随道“瘦猴、死狗你们两个身上有多少钱,捐点出来,我们兄弟四个喝上几杯!”
“”聂北绝对无语。瘦猴讷讷的道“我们身上只有刚才乞讨来的几个铜板而已,够买几个馒头!”钱二显然很失望,讪讪的对聂北笑了笑,转头对死狗问道“那你呢?”“我的在瘦猴身上!”
“”这回到钱二无语了。聂北见钱二窘在那里,还以为他身上没什么钱,可自己身上也就二三十文而已,两一两银子都不够,便出声道“我这里还有二三十文,你找个能喝得起酒的地方就好!”“算了,既然说好了是兄弟我请的嘛,走,进万花阁去,咱们也享受一下爷们的生活!”钱二大手一挥,应者为零!钱二见大家一动不动的,就疑惑了“怎么,瘦猴死狗,你们两个平时我一说请吃饭顿时飞起来,现在倒楞在这里干什么?哦你以为我付不起钱不成聂老弟,你说,我像个付不起钱的主么?”
聂北先从钱二的头望到尾,只见蓬松杂乱的头发,麻绳低扎,随意洒脱,一条不知道何处寻得的布衣前卫惊人(袋子特多,补丁加补丁再补丁)还污垢斑驳,涂鸦得和现代非主流的衣服一样,套在身上简直是引人注目,至于那条裤子和鞋子,聂北都懒得评价了,有此上身衣物装裱,其他可以忽略了,对钱二的问话,聂北艰难的应声道“不像!”
“听到了没,你们这两个蠢货,聂老弟是斯文人,读书的,他的眼光能错,你们两个平时蠢也就算了,还敢怀疑老子来了,我现在就和聂老弟上万花阁喝花酒去,你们两个要是不来那就省了!”钱二兀自不检讨的道。
“钱兄,我看就算了吧!”聂北讷讷的道。“什么算,今天见到你,我难得高兴,不喝喝酒怎么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