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娴和婷婷母女俩,更有银环女子和一个熟妇人,两人的脸蛋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聂北很自然的把她们归结到母女一列,但聂北本能的觉得她们似乎并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害怕,镇定得有些异常。
而这时候嚯的一声,从万佛寺那边再一次跃过几十人来,手中的武器都带着血迹,其中有一半聂北觉得十分的熟悉,全是面目姣好的女子,她们就是幽幽教的人,多半是蓝火的手下,另外那些聂北就不认识了,不过有一个道姑打扮的女人聂北是熟悉的,那就是单丽华,聂北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她憔悴了很多。
她倒没第一时间发现聂北的存在,而是寒着那张洁净白腻的脸盯紧白莲教的白护法。银发老头阴阴的哼道“你们想她们都死的话就过来!”单丽华寒声道“放了这些女人你们可以走!”
白护法冷哼道“女人我会放的,但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是会做!”白护法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控制香火旺盛的万佛寺计划被这些人搞黄了,那么以佛教形式在上官县行事就不是那么的顺利了,这本身就是很郁闷的事情,现在怎么都得把蓝火这个火鸡给杀了,而那个行家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除之后快!
“你们干什么,抓人家干什么,快放手好痛啊、快放开我!”小菊儿就仿佛一个小鸡一样被一个大汗扭抓在手里,娇小柔嫩的身子弱兮兮的挣扎着,那粉拳乱砸乱捶,像个小母猫一样。
“小妹妹别怕,叔叔会很疼你的,啧啧”那个抓住小菊儿的阴霾汉子啧啧而笑,那笑容很淫荡。其他的也是露出会意的微笑,望着温文娴、温文琴、宋小惠几个美妇人的时候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淫亵的目光。
小菊儿两眼红红的,又惊又怕的她发现心爱的聂哥哥和一个面色惨白但依然能看出她那惊世美貌的女子被这些坏人围在中间,剑拔弓张的,而聂哥哥又是浑身浴血的吓人样子,小菊儿不由得急声呼唤一声:“聂哥哥,唔”见聂北一副强撑的样子,温文琴双手紧握,银牙暗咬,揪心不已,却不能在众人面前表露一丝半点的关切,婆娑的眸子露出那急切焦虑的神色。见温文琴和小菊儿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让聂北双眼冒火“死老头,你抓这些女人干什么?”
这时候单丽华看到了穿着道袍的聂北,心不由得猛跳几下,脸色跟着就变了,变得十分的复杂,谁也无法从她面部表情下看出她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这一刻她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曾经霸道进入自己的身子闯入自己的心扉的男子!
她发现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忘记在见到这坏蛋的时候功亏一篑,她隐隐的明白,自己这一生是别想再忘记那一段痛苦又甜蜜的故事,更无法忘怀聂北这个坏到底的男子,这一发现让单丽华既彷徨又羞愧,连佛道口头禅都忘记怎么念了,捏着那把曾经让聂北吃尽苦头的拂尘怵怵不安
单丽华的走神并不影响白护法的行动“少废话,给我上!”银发老头显然不是什么善茬,阴恻恻的把手一挥,几个看上去十分扎手的汉子逼了过来。
聂北和蓝火两人根本避无可避,唯有硬拼,而蓝火的那些女子手下见白莲教这个死敌正想乘护法虚弱下手,顿时提剑攻取过来,至于她们这样做会不会造成白莲教的人对那些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痛下杀手她们才懒得理会一时间送子观音庙的这不大的院子里刀剑声声声急切,幽幽教的女子就仿佛一群疯女人一般,不管自己也不管他人,所过之处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
白莲教这次出动的人马都是精英,岂是易与的,幽幽教那些女人还未接近蓝火和聂北就已经被拖住了,其中两个高手空出手来向聂北和蓝火攻来,务求一击毙命。
两个高手都是空手道,毫无武器的一拳一掌袭来,看似毫无威势可言,但听到那拳掌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时谁也不敢以为这是真的在打空手道。
纵使聂北没练习过武学,但好歹是名军人,军人的敏捷和对危险的敏感度都是十分惊人的,而蓝火根别说了,能成为护法都有两把刷子。
两人都知其利害,不敢亦无力掠其锋芒,俱狼狈侧闪躲避,个中苦楚就别提了。蓝火恼火中烧,刚才要不是和火护法势均力敌的对招时被偷袭受伤,现在这两个高手又能耐她什么何?
闪躲、追砍、激斗场面异常的混乱,刀剑无眼,死的伤的无不是惨痛的。特别是幽幽教那些娇滴滴的美女们,杀人或许被杀聂北都觉得很揪心,每见到一个幽幽教女子倒下的时候聂北心里会低估一句:又少了一个老婆!
外面那些顾忌重重的武林人士没出手,而单丽华又陷入了彷徨挣扎的漩涡里,以至于白莲教的人手能分出更多来围攻聂北和蓝火两个受重伤的人,两人在混战中打滚闪躲,狼狈不堪,身上的创伤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慢,聂北正面侧开势大力沉劈下来的一刀,全身一个趔趄,差点向后倒去。
忽然从背后捅来一刀,聂北就势一个反侧扑地,嗤的一声聂北大腿上多了一道血红伤口,聂北双手当先撑地,用力撑跳而起,一把斧头嘭的一声砍在泥土里,泥土飞溅,那握斧头的壮汉一斧头砍不中聂北,却见蓝火才闪躲开自己人的一剑,正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由得心喜,一斧头撩砍过去。
砍中的话蓝火非得被横腰砍撑两截不可,聂北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只见刚才还呆滞的火鸡双眸忽然眯了起来,握斧头的汉子自知不妙,猛然抽身急退,却有点迟了,蓝火的身体闪电般暴突过来,快如母豹,呼的一声蹿到了大汉的背后站定,脸色煞白却依然不改孤傲的蓝火激烈的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举起一只手来用衣袖拭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镰刀,此时那被点了脉一般的斧头大汉双眼无神,似乎充满了不信,一颗头颅慢慢的歪了一下,脖子处哧的一声鲜血炸喷而出,一颗偌大的头颅嘭的一声掉到地上,斧头大汉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的头被割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懂武功的不明白,其他那些弱女子更不会明白,不明白就神秘,神秘就惊诧莫名,敬畏随之而来!聂北也不明白,但聂北不会敬畏,他只知道,斧头大汉为自己的大意呼出了应有的代价。
蓝火耗尽所有的力气全力一击,是收到了效果,但是也是强弓之末了,斧头汉子头颅掉地的时候她也软跪了下来,胸前那对硕大圆美的山峦玉峰上下颤抖几下,连聂北的袍子都无法遮掩,聂北就是在这重生死关头的环境中也忍不住心头一荡,其他那些汉子倒不会像聂北那样怎么都忘不了色一下,蓝火虽然美,但很致命,即时她脱光衣服站在那里,白莲教的男人也没一个敢转移注意力去看一眼,因为一眼风光一条命,命始终比风光贵重。
聂北趁此空挡一拐一拐的护到蓝火的跟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暂时死不了!”蓝火挣扎着要站起来,伤得不轻,始终无力站起来,聂北握着明晃晃的军用匕首警惕四望,微微蹲了一下身体道“扶着我站起来!”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会连累你而已!”聂北撇了撇嘴道“你忘记了你刚才怎么说的了吗,你说我可以推你挡刀子的,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扶着你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推你再我前面挡刀子,所以你无需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