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抬,男人狡猾上绑着红绳的赤足就踩在了奥菲罗克的腿上,林故意踩了踩对方:“你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把我关起来也就算了,还绑着这玩意儿,给我解开。”
这几天林天养难得没有把浑身的刺给竖起来,奥菲罗克大多时候也都顺着对方,甚至在晚上也仅仅是同床没有把对方怎么样,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前的人还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爱慕之人,奥菲罗克受不了一点点挑逗,尽管林天养从不觉得踩人是一种挑逗。
不用操心也不用做什么事情,这几个月下来林天养是被养得“白白嫩嫩”,赤足踩在奥菲罗克的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对方脚底的些微冰凉,狡猾上的红绳更是衬得男人的赤足薄薄一片跟羊脂白玉片似的。
温厚的掌心覆盖住了林天养的赤足,奥菲罗克把男人的双腿往自己怀里一塞:“别着凉了。”
“解开。”什么温柔体贴,林可不吃这一套。
“解开了,你会逃跑。”很显然,奥菲罗克也不吃林的这一套,有些事情他可以听林天养的话去做,在有些事情上的态度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话就有所改变,他已经做好了林天养翻脸的准备。
“你的脑袋是什么做的,金刚钻吗,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可林天养就只是瞪了他一眼,又一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
奥菲罗克突然就笑了起来,眼角微微向下弯了起来活像月牙,嘴角上扬衔满着满是暖意的浅笑,这就跟冰川时代突然结束,一束阳光照射下来了一样,冰雪都消融了。
林天养微微一愣,说起来奥菲罗克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他二十多岁的时候虽然已经有些城府心机,但到底是个年轻人;喜欢驾驶着机甲四处闯荡,那才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姿态,活力四射又斗志昂扬。
哪里像现在的奥菲罗克,大部分时候都沉默寡言得像个自闭症患者,面部就像是神经麻痹一样缺少表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活像个四五十的中年人。
这种单纯的笑容,是林天养第一次在奥菲罗克脸上看到。
“你笑什么,傻了?”
奥菲罗克朝着男人挪了挪,干脆把林天养的两条腿给抱在了自己怀里:“有你在身边真好,从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这里。”
“我骂你打你,你还开心满足?”
“是。”这副心情愉悦的模样让林天养有些无语。
林顿时就笑了起来,不是平时奥菲罗克经常听到的冷笑或者嘲讽的笑,而是真正的属于一个男人的开怀大笑。
“你真是……我真的是对你没有办法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有必要喜欢我喜欢成这样子吗?要说你对我好,你是真的对我好,有些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你也有耐心由着我胡闹;可你又这么狠,不但强暴我,把我困在这地方还绑个铃铛,你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拥有你,得到你。”奥菲罗克坦然的说道,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男人,浓烈的情感有些让人吃不消。
“所以不管怎么样,到最后你也会一直和我上床就是了。”
作为回应,奥菲罗克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的脚背,顺着一路向上亲吻了林的小腿。
“我还没有真正的以一个下面的身份和人上过床,反正都是会发生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有点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自己加油鼓起,林迈出了他人生中不算最重要却算是最特别的一步。
拉住了奥菲的衣服袖子,林警告着对方:“你最好给我节制一点,懂吗?也不要再用这个恶心的铃铛让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我讨厌那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佩服自己强大的适应能力,明明和奥菲罗克的第一次充满了屈辱、不甘甚至是被逼到悬崖一样的绝望,到后面除了有些抗拒以外其他的不适感都慢慢减轻,直到今天,他发现就算是自己真的敞开心胸接纳了奥菲罗克,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和难受。
奥菲罗克没有再动其他手脚,甚至连亲吻都变得谨慎而温柔,如同朝圣一般每一个动作带着浓浓的膜拜味道,完全无法和此前毫无节制的施暴者联系在一起。
“唔——”
被人挺进去的时候依然会有些排斥,但没有过太久就被奥菲罗克富有技巧性的一系列动作给弄得慢慢有了些舒服的感觉,人的身体就这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