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楚天也明白这倒不是这群贵族就真的这么厚道,说到底他做了这么多事他们也只是将本要给他的钱提早给了而已。
没有一个人提多分他一两金的,就这大概还是他们觉得王楚天注定得罪丰州伯,战功注定被大打折扣,才给他的,保不齐里面有几家赖账的心思。
心思各异的众人,在王楚天走后连寒暄客套都懒得弄了,直接就回营帐休息去了。
王楚天回去以后盘算了一下手中的兵力、钱粮,心中倒是有些暗喜,这都是他以后崛起的本钱啊,全是青壮年,如果有了领地,都是绝对的主力人口。
虽然看起来现在手中各方面都充裕,但是真的没多少底子,常备军和征召兵不是一个概念,就算不发饷,几千人马坐吃山空的话,他不出半年就要去喝西北风,到时候不过是到头一场空。
想到此处,王楚天不由得暗暗对自己说道,稳住稳住,一把好牌,千万不能打烂了。
翌日,齐林生带领右军众将整齐的出现在了中军的议事大帐中,数万人马已久将整个河阳郡团团围住。
此时已经在城下碰壁了几日的丰州伯脸色并不好看,没有什么好话说,直接分配了强行攻城的任务,四路大军轮流上。
冷兵器时代的攻城战,无疑是一场血腥而残酷的绞肉机,整个河阳郡外战鼓震动,烽火连天,丰州军和叛军对峙于城墙内外,每个士兵都不得不克服对死亡本能的恐惧相互搏杀,只为一线生机。
城墙上,箭矢如雨,砖石,金汁,热油各种能用的东西叛军都给用上了,而城下丰州军的士兵们顶着蒙皮大盾,冒着箭雨,奋力向前,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惨烈的呼喊和哀嚎,血染城墙,尸体堆积如山。
云梯一次次推倒再架起,偶尔有幸运儿冲上城墙,下一刻却又被围杀而死,尸体坠落。
没有怜悯和同情,只有伤病和痛苦,麻木和死亡。
如此数日,损兵数千,各军俱是哀鸿遍野。
但这一天,几天没有笑容的丰州伯脸上居然露出了喜色,众人纷纷猜测这是什么缘故,可丰州伯直言待会就知道了。
王楚天也很好奇,这丰州伯是得了什么攻城的大杀器不成,说实话这几天的攻城让王楚天深深的明白,在没有火炮炸药的时代,这种高大的坚城就算以强攻弱,那打起来也是费劲的很,想要速胜,伤亡巨大不说,进展不顺利的情况下对士气打击还大。
怪不得以前动不动围城就要半年一年,甚至有围数年的,简直太过于折磨人了,丰州军是不可能维持这么久的攻势的,除非丰州伯再下血本,或者只用本部兵马。
河阳郡外,今日诸军列阵,但是所在之处却离着城墙好一段距离,起码箭矢是绝对射不到的。
一群士兵正在紧急的制造一个高台,王楚天一看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类似于那个邪教法师用的高台吗?难不成丰州伯请人前来施法?
果不其然,高台搭完,准备工作都完成后,曾经在营帐里见过的三名青衣道士出来了,但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而是紧随其后之人,一个年老的道士,身穿一件朴素的灰色道袍,但布料看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质感,其人脸上皱纹显露,头发花白,都显示出了此人年岁极大。
但整体形容整洁,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好,显得非常庄重。
丰州伯着甲下虎相迎,拱手道:“法师,此间事就拜托阁下了,请。”
“我自明白,但丰州伯答应我等的条件,也请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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