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竞连输几把后,旁边的人调侃道:“唐公子今天手气不好呀。”
唐竞勾起唇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邪气,却又英俊不凡,唐竞敛眉,不动声色的在心底计算着时间,安宁已经出去好一会了。
他刺客心思完全没在牌桌上,但这幅模样却又完全不像走神,一局完后,安宁还没有回来,这时有人不免调侃道:“唐竞,我看叶启森对你家安宁似乎有点意思呢?”
唐竞邪笑一声,状似无意的问,“什么来头?”
有人回答道:“叶家知道吗?大有来头。”
唐竞沉默着点头,猛吸了口香烟,仓促起身说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各位慢玩。”
现在这社会,无论哪行哪业都免不了与政府打交道,其实集团公司之间那些不可言明的潜规则都不在话下,偷税漏税不过是其中小意思,所谓富贵险中求,唐竞这个人呢?手段凌厉,雷厉风行,可是这个人却是再恪守不过,旁人只道他胆小怕事,而钟之璐却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安宁,安宁的父亲身处要职,因此唐竞做任何事情都尽量不让人抓到了把柄,以免连累安家。
唐竞沿着走廊迈过去,走廊上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走到尽头,他打算用手机给安宁打电话时,便听见了对话声传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你喜欢的人是唐竞?”
“怎么可能?在我心底,他就像哥哥一样,对,永远是哥哥,与叶大哥一样的,都是让我尊敬的人。”
不需要再说什么,唐竞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安宁,他顿在原地,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两秒后,终究转身离去,他心底生出一股惆怅,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护着长大的女孩从此以后便会彻底的属于另一个陌生人,他便感觉一股郁气散不去。
随后他又安慰自己,天要下雨女儿要嫁人,谁还能拦得住呀?
唐竞的这一系列的心理变化可以归之为国民岳父心理。
而这边两人则完全没发现会有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安宁吸了吸鼻子,大概是有些冷,她鼻子也泛着红,她一着急便会语无伦次,甚至有时候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得不清楚。
她只能胡乱的说:“对不起。”
叶启森叹口气,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安宁,你应该看过傲慢与偏见,我记得里面有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将感情埋藏的太深,有时是件坏事。如果一个人掩藏了对自己所爱之人的感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
他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所以我想要争取一下,虽然事实上是被拒绝了,但我也不会后悔。”
“所以安宁,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谁,也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心意,只有等待是没有用的。”
安宁情绪有些激动,哽咽着点点头,他就仿佛她的长辈一般关心她,这些都让她心底觉得感动又愧疚,安宁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心软的女孩子,总是不忍心让别人失望,心底也会负罪感满满的。
安宁知道的,她都知道,就像冬等不到夏,春等不到秋,而她要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等得到<="r">。
这么多年,等待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种状态,以一种坚韧而不容忽视的姿态存在她的心底每一处,等彻底忘掉那件事轻装上阵,等唐竞结婚给自己一个了断,等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用来结婚。
可事到如今,她仍旧不想要放弃,她知道的,或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去彻底忘记。她不害怕去等待,却也害怕颠沛流离后却最终等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
晚上吃过晚安后,或许是白天玩的太累了,晚饭后几人便各自回了房间,唐竞也同样如此,觉得累,可是意识却又非常清醒,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脑子里情不自禁的便又浮现了今天下午听见的那场对话。
如此一想,他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又疑心最近是太寂寞了。
--或许确实应该认真交往个女朋友了。
唐竞在心底对自己说,他正在胡思乱想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他直觉是安宁,事实告诉他直觉是对的。
安宁小小的个子站在走廊里,两只手背在身后,身上披着一件外套,蹑手蹑脚的模样好像一只鸭子,唐竞忍不住扬起嘴角笑。
安宁吸了吸鼻子,顺着门边溜进去了,唐竞无奈的关上门,再回头时,便见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她点燃烛火,又叫唐竞关掉灯光。
霎时房间黑暗下去,只能看到点点火星在燃烧,安宁蹲在桌前,脸蛋在烛火的辉映下发出莹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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