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间,我会来接你。”
“好的,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祁木言很庆幸,对方没有坚持跟着自己,不然这样多奇怪……
两个人的相处比之前还要亲密,又有种说不出的隔阂,祁木言叹了口气,目前来说只能这样。
杜奚川看着设备上移动的红点,半响才调转车头。
他要知道人时刻都在哪里,他接受了司南的建议,确定内置的定位系统对人体没伤害,在第二天就让人放入了对方的身体。
当然,这件事是在祁木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
ade早就习惯了,对于老板来说,再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陪着情人一起吃饭,或者当对方的司机重要。
祁木眼现在身上穿的,平时用的,都是杜奚川亲自选的,控制欲强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方,已经完全偏执了。
公司里很多的高层,对杜先生的印象就是喜怒不于形色,深沉稳重,值得可托的一个人,董事会对杜奚川的信任不可动摇。
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不管签署了利益回报多高的企划,杜奚川都没有情绪的波澜。
那不是稳健,真的不在意,ade明白这点的时候,是在跟着杜奚川后的第二年。
他也被惊到了,他一直以为那样的人,会有深远的理想,肩负家族的责任……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完全无欲无求,但是杜奚川就这这么一个人,不管什么,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能放手。
像是独立的一个岛屿,不和任何东西有牵绊。
他永远琢磨不透自己的上司,不过能有一个牵挂总是好的,这样才像人。
——
祁木言先去了寝室,他大概以后都不能住在这里了,但是总得和室友交代一声,那天晚上之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
也才一个星期,他觉得这个星期很漫长,遥遥无期,如果那个人不会心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祁木言进去的时候,寝室的其他三个人都在,看到人的时候,都有些意外。
“那天都都去了哪里?你……身体好了些没有?”吴昊率先发问。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那天出了点事情,现在没事了。”
赵岩有些不自在,他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没法像以前一样对待眼前的人。
这一个星期以来,班上私底下也有议论,都觉得祁木言不会再来学校。
辅导员有私下警告过事情到此,大学是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传播都很快的地方,但是这件事却到此为止,那天晚上被临时召集的盘问,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
“周进退学了,周进就是那天往你杯子里倒酒的人。还要蒋思琪,我们去找过她,但是那天之后,她再没来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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